门关上吧,要不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你给我回来!」冲出门外硬将西门残破拉回温暖的房内,花蕊手忙脚乱地将他按在杨上,「怎么伤的?谁伤的?」
「没事……」望著站在自己身前的花蕊一身的红嫁衣,以及虽只化著淡妆却已绝美至极的脸庞,西门残破的眼眸蓦地一暗,别开眼轻轻笑道,「我自己回去处理就行了,真的。」
「给我闭嘴!」小心又轻柔地将西门残破的上身衣裳脱下,花蕊望著他那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背又添新伤,泪水再忍不住地滑落,「给我闭嘴……」
「别这样,我一点也不痛。」见花蕊一边拭泪一边拿著她的白衣裳为他止血,再望著她身上那袭红嫁衣,西门残破低声说道。
「你不痛我痛!」花蕊疯狂地含泪低喊道,为西门残破包扎伤口的手都乱了,「你可知道,看著你身上这伤我多心疼引你可知道,望著你原本便已伤痕累累的背上又添新伤,我有多不舍?!你根本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
心中那不舍的痛,让花蕊盈满泪水的眼再看不清西门残破的伤,让她的手抖得再无法为他包扎,但她还是不断地重扎、拆下,再重扎……
等到西门残破身上的伤终於处理完毕後,花蕊也已经哭得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
「你……根本……不知道……」
「我知道。」
轻轻将哭得让人心碎的花蕊抱至床杨上坐著,西门残破迳自走出房间,取来一盆清水帮她将手上及脸上的血渍、泪水及脏污轻轻擦去,然後握著她的手静静地看著她,以及她耳上那副他细心为她打造的耳坠。
「这身衣裳穿在你身上很美。」许久许久之後,待花蕊的啜泣终於缓和後,西门残破轻轻说道。
「那又怎样?」听见西门残破这么说,花蕊的心更痛了。
他竟说她穿这衣裳好看?!他竟说她一个人孤零零,只能在自己房中穿给自己看的这身衣裳好看……
「我从没看过比你更美的新嫁娘。」轻轻扶起花蕊,西门残破让她站在自己身前,「但你可知道,当洞房花烛夜之时,这衣裳不该是这么穿的。」
西门残破的话,让花蕊眼中的泪水再一次溃堤。他竞还这么说,竟还这么说……
「我教你,你把眼闭上。」
就算想睁开,花蕊的眼也早被泪水冲刷得睁下开了。
但在泪水之中,花蕊忽然发现,她的头上垂下了轻纱,她的高领嫁衣被拉至肩下,她颈上的抹胸系带被解开、抹胸被取下,而亵裤也被褪下……
完全不明白西门残破在想些什么,花蕊只能傻傻地任他摆布。
「张开眼。」半晌後,西门残破轻轻地说道。
花蕊紧咬著下唇许久後,终於缓缓地睁开泪眼。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如此对待你。」
哑著嗓音,西门残破轻抬起花蕊俏丽的小脸,隔著他刚刚为她披上的红头纱,将唇印在她的唇上。
这个吻,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柔,轻柔得让花蕊的心都碎了。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将你的红唇吻肿、吻痛,却依然不停止……」
哑著嗓音,西门残破望著花蕊星目迷离的娇美模样,放肆、激狂地吻著她,用舌撬开她的唇,强迫她的丁香舌与他的交缠在一起,又用力地吸吮著她口中芳香的蜜汁。
怎么了?他究竟怎么了?
他从未这样的,今夜为何……
被这个激情的吻吻得再也无法思考,花蕊只能傻傻地任由西门残破如他所言般,将她的樱唇吻肿、吻痛,然後依旧不停歇……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