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桐活灵活现把小姨的话学给我听我心里不禁感慨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张小桐开朗的性格多半遗传自小姨。
其实这样挺好。
此时大伯母和姑父合资搞的一个饭店也开业了生意还不错。他们自有钱赚不会管我们的家事二伯从事业单位下来到一个私企做行政收入也不菲。全家人都欣欣向荣惟剩我父母依然坚持要等厂子重新开工。
我只能静观其变。
这期间北京来电话告知我们三哥的手术已经安排好手术后需要在北京调养一个月才能回来。张小桐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照顾好三哥。郭振见我们这么上心也就不太担心了。
周兴路现在完全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此人对我很没好感老是找我麻烦皆因张小桐一直跟我很亲密。有一次把我惹急了喊了郭振七八号兄弟把他围上恐吓了他一下。我说的很简单以后没事少找我麻烦否则我找人天天在学校门口堵着他打也别痴心妄想回去告诉他爸敢告诉我找人把他脱光了扔女厕所门口。
经过几年的锻炼我虽然个子没有周兴路高身体结实程度却要强上很多论单挑我才不怕他。周兴路让我恐吓一次之后几乎绕着我走不为别的那天我找去堵他的几个人里有一个被他们学校的所谓“老大”叫“大哥”。
张小桐并没因为被保送而放弃参加升学考试考试那天中午我去了一趟考场看她94年的7月比往年都要热考场门外站满了神情焦虑的家长短短三天时间小小几张卷子一个人也许一生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我在烈日下看得心口紧。这一刻又有多少人想受教育而不得入其门?又有多少人在日夜交替里把自己的青春消耗殆尽?校门口几张破旧遮阳伞挡不住多少阳光大多数人在炎热的汗里浸透自己的期望。
张小桐最先走出考场在我的熏陶下此人早就习惯了第一时间交卷子。我们在许多家长诧异的目光中牵手离开中途回回头看一下那一片人头攒动我心中忍不住有一些悲哀问张小桐:“题难么?”
“不难我没敢太快答。”张小桐也回头看了一眼现我表情有点不对“你怎么了?”
我无奈一笑:“觉得这种形式没什么意思罢了你也知道最近几个月你的同学都是什么样。”
张小桐当然知道因为保送的事很多人知道这几个月她在学校没少受同学白眼。也就是她了人情世故都见识过一些对这些白眼和中伤一笑置之。周围同学学的都很辛苦她看在眼里偶尔跟我提起有一点不忍。
张小桐顺手捏捏我的脸:“哪轮得到你感慨了?明年你不是一样要升初中?想好读哪了吗?”
“我?我不着急……是人家学校选我不是我选学校。”我说“再说我想去哪找我家小桐帮忙打个招呼还不轻松?”
“我家小桐”四个字把张同学弄了个小红脸看来随我修炼多年仍未能把脸皮锻炼出来。我知道她其实爱听这个老子也多少跟人学了点心理学皮毛懂得怎么哄姑娘。
尤其是心里有自己的姑娘。
“今天辛苦了我请你吃冰吧。”
张小桐展颜轻笑:“好啊。”
坐在已是别人资产的雪缘分店里张小桐很快被分店经理认出来:“你你就是……”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雪缘的前任老板更没想到张小桐就这么毫不在乎地回到自己卖出的店里来吃东西。
张小桐微笑:“我是来吃东西的。”
那经理连忙点头:“是是两位要点什么?”
我们点了新上市的手工面点面点冰淇淋看来这个姓隋的还是下了一番苦功居然把几年后才该进入这种小城市的东西直接引进了。我印象中自己在99年前后才吃到这东西还是借别人的光。现在一般所谓来吃冷饮基本上就是叫一个三色球或者香蕉船我看得出来姓隋的冷饮生意做的并不如意。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