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爽到、痛到忍不住大叫、而且同步喷汁;他的肉木奉再次被人压在砧板上捶打,而且这次,那块砧板就是他那以刚硬闻名的八块腹肌。
黥一锤落下,抽回手臂时才发现异样;但他的第二锤已经顺势挥出了……
“啊!”
黥在心底对于这样淫弄对手感到反感,他发招至半途,突然强行将劲力转向;但火锤上的妖气本就不是他能够顺利驾驭的,结果他的转向没有成功、只让火锤向下偏了一点、还是敲在少年的肉木奉上,只是这一下把肉木奉给向下压、皮带因此失去了肉茎回弹的支撑力、直接掉落在地上。
“呕!”
这也就罢了,因为半途改招、被火锤上的妖气冲撞,黥自己反而因此受了内伤……
“呃!你……”而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自己身后的砾,竟然趁乱出重招,一爪抓伤了自己背后的督脉。砾一招得手,怕他反击,连忙退了开……
“你…你接受了兽王的收买……你要背叛师们?”黥被偷袭这么一下,之前对砾的怀疑涌上了心头,也顾不得场合适不适当,愤恨地指着他质问着。
“什么收买……那是招安,师公师父他们,还有你师父也是,本来就有打算要转投兽王,才会去参加那场会战”
“放屁!”
“不信问你师弟,他也接受了招安”
“我没有!他乱讲的!”和黥同一个师父的同门师弟绞赶紧摇头澄清;旁边的宫本来没他的事,这时倒也赶紧自清,举起双手摇着说:“我也没有哦……”
这时,黥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知道自己上了砾声东击西的当,回身一爪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内力。两掌相并,砾被重招震退;两人的功力尚不足以发出什么爆鸣声,但是内力的震荡确也让黥伤上加上。
“噢!呃……”
“其实我确实是接受了”说话的正是绞:“我一直搞不懂,你这么蠢,为什么老是要在我们面前装老大?”他一边说,一边把本派的独门兵器熟铜尖棍,从背后往黥的体内深处里插……
黥命在旦夕,本来一直不愿用火锤对付砾的,再加上被师弟背叛的冲击,这下子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运上自己的仅剩的真气,一锤轰向自己的亲师弟。但绞出手前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招,一见师兄动身,立马向后跳了开来……
百五十:色不夺精光
金相妖术的修炼者,容易对于刑伤之事有异常的执迷。在黥的想法里,这个名叫徐浩然的少年,无疑是师门大敌;除了取他性命之外,不论是千刀万剐,还是断手断脚,又或者抽肠挖心,甚至是一锤一锤将之捶成肉泥,都是以报师尊在天之灵的好方法。
但是要把少年和淫秽的形象挂勾上,这黥是不同意的;那不是黥有什么同情、仗义之心,而是这在他们师门来说,是走向了偏邪的歪路–肉欲这种事,是水相妖术那些变态修道者在干的。更何况把这个在转眼之间袭杀自己师门七位尊长的高手,贬低成下贱的狗畜、性奴,这对师门的形象也大为不利。
但是,怎知黥的一念之间,强行把重招转向,结果让自己负上了内伤;竟然引发后续一连串的同门相残。这剧变发生在肘腋之间,他不得不举起师门祖传的火锤、用仅剩的真气运使,重重砸向自己的亲师弟绞。
绞本来就和砾一起在私底下和兽国的干部互通声息,甚至在他们师父们还活着的时候就已经连络上了;在血胎等人丧命于大混战之后,因为知道黥大力反对的立场,才没表露心迹。
当他看到砾竟然趁乱偷袭黥的时候,其实杀心就动一半了;砾当众坦承自己也投靠了火国时,即便他否定得很自然,但心里却担心黥从此会处处怀疑自己,因此杀意大盛。他出手偷袭时,早就算好了师兄会用火锤反击,因此一击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