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推开,严天罡见严升早已从床榻上爬起,也是微微一笑,严肃的神情上有着往日不同的一面,这让严升很看不透。
“醒了,我很好奇,能不能跟我讲讲你那神奇的冒险故事?”严天罡出了名的严肃此时销声匿迹,代替的是至始至终的慈祥微笑。
严升有些不习惯,僵硬的点了点头。
“事情是这样的,我察觉到自己的饮食有问题啊,于是;;;;;;”
严升从开始的经过讲起,只不过这故事被他简化了不少,怒火传承和之后的推理打斗都是一带而过,竟是些不痛不痒的片段。
但仅此这样还是让眼前的严天罡充满了怒火,时不时的攥紧了拳头,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可过了一会儿,严天罡又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依旧微笑着看着严升,不再过问之前的事情,这让严升有些摸不着北,很是莫名其妙。
“有件事他错了,你大叔、三叔的确不是我亲生的,但他却是真真切切为我所生,为了他,我可以容忍他残害兄弟,但是他竟然;;;;;;”严天罡见无法糊弄过去,深深地叹了口气,悲伤道。
好家伙,这当中又有多少隐情啊,可惜他对这些别人家的八卦不感冒,打了个哈哈,便起身告辞严天罡。
望着远去的背影,严天罡此时的心情有些复杂:“这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严升吗?”
闵行镇后山的巨石上,严升满脸的鄙夷道:“从刚才跟族长谈话你就烦,说送我个宝贝,我可是听你的跑出来了,现在宝贝呢?”
“呵呵,小娃娃一听宝贝就不认人,这不是嫌你们唠嗑没完没了嘛,老朽相信你也不是个八卦的主,对吧?”老蝉怪精明的笑道。
“我不管,你说的,说话要算数!”抓住小辫子就往死里坑,这是严升的一贯作风。
老蝉怪彻底无语:“老朽又没说不给,至于这么激动嘛。”
说完手一挥,巨石之上赫然摆列着那日摄魂的残骸,严升再熟悉不过了,他可是深有体会。
“就这些?”显然严升也摆出了一副不屑的神情。
“呵呵,摄魂的眼珠乃是一味疱料,有增长魂力的奇效,身体如铠甲般的躯壳坚硬程度想必你比我清楚,是个不错的疱刀材料,而那一对螳刀却是一个不错的刀体,你说这些算不算是宝贝啊?”
听得老蝉怪的讲解,你别说,严升立马扑上去左摸摸右摸摸,尤其对螳刀情有独钟,完全不记得这玩意儿差点要了他的命。
“照你这么说我终于有了自己的疱刀了?”
“有,也算是没有。”
闻言,严升眉头微皱:“为什么?”
“虽然有些疱刀材料,但仅凭这点材料打出来的疱刀也是个半成品,更何况还需要手艺高超的疱刀师,但据我所知闵行只有疱者分会那几个半吊子刀师。”老蝉怪娓娓道来,听得严升脸色一青一红。
“说了半天我还是没把疱刀。”这下严升焉了,弄疱刀都这么复杂还让不让人活了!
“也不是没有,你可以先把一只螳刀手外加少许躯壳交给分会疱刀师暂时打把能用的疱刀,等将来收集够材料,找到一个好刀师,再托打把专属的好疱刀。”
“咦,对哦!”严升拍了拍脑门,惊呼道。
刚才还瘪得像个柿饼,现在立马精神充沛,围着摄魂残骸团团转,心中说不出的激动,算上疱刀,至此疱者三要素已经全部达到,他在疱者之路上终于迈出了真正意义上的一步!
三日后,疱者分会,一个身披斗篷,身材精瘦的黑衣人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