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这感觉变的有些冰冷刺骨。
林飞推开了疯人院的大门,门推开的那一瞬间,发出了令人及其不舒服的声音,像是一个饿鬼的呻吟。林飞慢步走了进去,他微微地俯下身用最轻地脚步缓慢地向前,周围有些漆黑,但是眼罩的夜视仪只能维持一会儿的时间,所以林飞打算到重要的时刻再使用。这是一条很长的走廊,两旁摆放着许多锈迹斑斑的长椅,这应该是类似医院大厅的地方。
嗒…嗒…嗒…就算林飞已经将脚步压到了最低,可是整个长廊依旧回荡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回音。现在就算是他穿着“蓝箭侠”的衣服,都让他感到了一种莫名涌上心头的压抑和恐惧。
走廊尽头的旁边有着一个牌子,大概是楼层地图,瘦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到现在地图还没传过来,不过还好这里有一张现成的。林飞伸出右手食指在告牌子上滑动着,心中默念着牌子上写的每一个地方。终于他似乎找到了什么,滑动的手指一下子停了下来,定格在了院长办公室那里。“五楼…”林飞自言自语道,便收回了手准备往一旁的楼梯走去。
嗒嗒嗒…一声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声音传遍了整个长廊,林飞十分清楚,那绝对不是自己的脚步声,他的手上开始冒出了冷汗,脚步声没有停下来,声音反而越来越响,还伴随着隐约传来的一些讥笑声。越来越近了…林飞猛地从背后抽出箭转过身将箭矢抵在了弓上,然而…一个人都没有,眼前…只有一片令人胆寒的黑暗。
林飞松了一口气,但并没有将箭矢放回箭袋,而是继续搭在弓上往楼梯走去。在非洲死亡部落生存的那三年,林飞被一种神秘的药物刺激后,有些感官被开发并且异于常人,也就是所谓的超感人;而这里,一定有着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他的感觉一定没错,这里…
一步一步地登上台阶,林飞心中的那一团莫名的压抑感也越来越重,他看了看四周的墙,墙上被那些病人画满了恶作剧的涂鸦;但是让林飞感到费解的是,这些涂鸦画的都是同一个东西:红色的眼睛…本来只是不起眼的图画,但是被那些病人密密麻麻地画满了所有的地方,墙上…地上…随处可见,甚至有一处墙密密麻麻的都画满了那些红色的眼睛…这才是让林飞感到全身发毛的原因。那些涂鸦的双眼,就像真的一般,在墙上…在地上默默地盯着你…看着你…对你…眨着眼睛。
但是这个涂鸦,究竟代表着什么呢?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被叫做鬼瞳院了吧…这个地方就算是正常人住上一阵子,没病也会成疯子;更别说那个吸血杀手了。不知不觉…便来到了院长的办公室。
林飞推开有些沉重的镶嵌着玻璃的木门,慢慢地走了进去。办公室很多角落都结满了蜘蛛网,旁边的一扇窗户被风吹的嘎吱嘎吱地叫,书架上,桌面上都沾了灰尘…只见一本泛黄的笔记摆在了空无一物的桌子上。林飞感到了一丝奇怪。他走到办公桌面前拿了起来,慢慢地翻开了这本笔记。周围有点暗,所以林飞打开了眼罩上的夜视仪,勉强能看清一些字。这似乎是一本日志…是关于一个病人的…而这个病人是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卟淋症患者…这会不会跟那个吸血狂魔有关?
“滋滋…滋滋…”对讲机发出了阵阵地电流声后,瘦子熟悉的声音便传来了,这让林飞一下子松了一口气,“你把日志念出来听听…”
林飞不停地翻动着一页页泛黄的页纸,开始对着对讲机用极其低沉沉的声音念了起来:
“2013年4月4日,一位患有卟淋症以及精神分裂症的病人被送到了这里。他的脸色有些出奇的白,也许是卟淋症的缘故,吓到了许多病人。
2013年4月7日,汤姆对血液的需求越来越大了,脸色也越来愈苍白;情况有些严重,我们只能给他注射血库里仅剩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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