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喜怒无常的帝王,还有我那颗随时有可能会丢掉的脑袋。
历史的进展来看,我一定是比这老头子活得久,但也不敢保证他发疯先送我去见阎王。
为了避免此事发生,我规规矩矩的下跪,叩首,嘴里说着吉祥的话。“父皇。”
景帝从一堆小山似得卷宗中抬起脸,“嗯,起来吧!朕让你办的事呢?”
站起身,脑中想着找夜明珠?这个,“额,遇到了一些困难,还请父皇指明一些模糊的地方。”听我这么一说,景帝放下手里的竹简,“问吧!”
“父皇是哪日丢的珠子,有多大,色泽,可有什么特别的记号。”
“大小,没什么特别的,和其他的都一样,色泽自是晶莹剔透的,记号么,朕不记得了。”
这么任性胡闹啊,还总有人说我,要乖要听话,不要胡闹,他们的万岁爷比我又过之而无不及吧!
“恕阿娇直言,父皇的描述等于没说。”
“哦,是吗?”景帝倒没说什么,一国之君找什么夜明珠,真是闲的无聊了。但即使的闲的,咱也只能陪着无聊,谁让人家屁股下面坐的是龙椅呢。
“实不相瞒,阿娇前几日也遗失一枚夜明珠,本来是十分喜欢的。每日都要放在手上把玩,但不知怎的,前几日消失不见了。想必是宫中有人专门偷盗此物。”
这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没找到皇上的,倒把自己的给搭了进去。
“大胆。”景帝一拍龙椅,我习惯性的跪在地上,今天是我独自一人来见圣面,刘彻并未跟来,现在他狂躁的音调,和吓唬我二哥的时候一模一样,心底不免紧张打鼓。
“父皇可是阿娇哪里不对,引得父皇如此生气?”
“混账,明明是你偷了朕的珍宝,还敢狡辩。”
哎呀?明明是我丢了东西,怎么反成了小偷了!这事儿可闹的大发了,“冤枉啊,阿娇怎会头父皇的东西呢?”
景帝用鼻孔冷哼出声,“还敢狡辩,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宫人们托着一个精巧的小盒子放在我的眼前,我伸手将它取过放在手心打开,里面的珠子立即大放光彩,即使是在白天,也映的屋子里面光芒万丈,如同手心里把握着一个小太阳。
“这本是朕的珍宝,何时成了你陈阿娇的了?莫非你敢说陈家拥有的,要好过朕的皇宫?不自量力。”
这话我一定是不敢说的,连说是自己在宫外买的都不能。陈家没你富有,天下又都是你的,和你抢东西,真是太不划算。但是怎么办,这夜明珠偏偏好喜欢。既然你不仁,休怪我无义,如此,我不得不使出杀手锏了。
将珠子快速的收于手心,太监见了,放声大叫,奸细的嗓音怪怪的,“陈阿娇,你还想将此物据为己有?”
龙椅上的人,隐隐不耐。
“阿娇自是不敢的,但要向父皇证明这宝贝是阿娇的,总需要点方法吧!”
“好好好,朕倒是想看看你究竟耍的什么鬼把戏。”
“鬼把戏不能放在父皇面前耍,那不过是侥幸逃脱的小玩意,在父皇明察秋毫的双眼下,阿娇当然是要露出点真本事了。”我把拳头伸出去,“我刚刚在拿过此物的时候,看见它有一个明显的瑕疵,还请父皇说明。”
“东西在你的手上,我怎会知道。”景帝的话里,明显带着耍赖的成分。
我轻轻笑道,“可是我却能说出来。既然父皇猜不出,这宝贝还是我的,所以父皇我……”
“好了,是裂痕,一次不小心摔在地上,磕到了。”景帝赶紧说出答案。
“父皇确定?”
“确定。”
将手收回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