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两位哥哥解释 。”安文彦拱了拱手,道:“先把门外的人遣散了才是要紧。”
安文晟颔首,三兄弟便吩咐了各自的随从,将围在门外看热闹的下人都驱散了。只是方才动静闹得太大,看热闹的下人被赶走了,府中的主子们却派了人来询问。…
为免事情闹大,安文彦没有把实情告诉任何人,只把被派来问话的人打发了。
可一直瞒着也不是办法,安文晟建议道:“既然事情涉及后院的丫鬟,还是交给祖母处理吧。”
经过这半年多的沉淀,安文晟愈发稳重镇定了。
黄莺已经恢复神智,闻言忙是哀求道:“奴婢知错了,求少爷不少将奴婢交给老夫人!”
一旦交给老夫人,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她泪水涟涟地望着安文彦三兄弟,楚楚可怜道:“奴婢是来取食盒的,因着好奇才进来看看,奴婢什么都没有做,还请三位少爷给奴婢一个机会……”
黄莺想着,她一介弱质女流,又如此苦苦哀求,但凡男人都会心生怜惜,而男子不若女子那般斤斤计较,只要她能求得三个少爷动恻隐之心,她这一劫就算逃过了。
安文晟与安文齐不知实情,确实生了不忍,然而安文彦却无比坚决,冷然道:“此事详情如何,由不得你说了算,你这就随我去见祖母吧!”
“不——!”黄莺哀嚎一声,扑到他脚边,抱住他的腿摇头泣声道:“四少爷,求求您,看到奴婢曾伺候过五夫人跟六小姐的份上,您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安文彦的反应是一脚将她踢开,厌恶道:“肮脏的东西,不要碰我!”
他这冰冷绝情的态度,让安文晟安文齐好生惊讶。
黄莺被踢倒在地,趴伏在地上颤抖着抽泣,嘴里依旧不忘求饶道:“求四少爷饶过奴婢这一次,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也是因为倾慕少爷,才会偷溜进少爷书房,奴婢只是想见见四少爷啊……”
听着她这幽怨深情的话,安文齐不禁动容,刚想劝安文彦饶她一次,安文彦却忽地勃然大怒,喝道:“住嘴!你这贱婢,事到如今还敢满口谎言!”
安文晟跟安文齐何时见过温和有礼的四弟如此气愤,惊讶之余忙是问道:“到底发生何事?”
安文彦气得满脸通红,似是觉得难以启齿,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她意欲侮辱澜儿!”
“啊?!”安文齐满头问号,他怎么有听没有懂?
安文晟皱了皱眉,明白安文彦指的是磨镜。
一直在旁沉着脸故作气恼,等着看好戏的安若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不过是想破坏黄莺的计划,让大家看出黄莺的险恶心思,怎么就成了黄莺要侮辱她了?
这误会可太大了!
正欲解释清楚,安文彦一锤定音,沉声道:“这件事必须交由祖母处理!”
黄莺也被吓傻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大声叫道:“奴婢冤枉啊,奴婢对六小姐绝对没有那心思 !奴婢只是……”
话未完,安文晟的随从匆忙跑进来,道:“三位少爷,五夫人来了,小的们拦不住。”
“母亲怎么来了?”安文彦惊疑道。
疑惑间,孟氏已被夏荷搀着匆忙进了书房来,见到趴伏在地的黄莺,她也不问原因,当即就厉声斥责道:“这是怎么了?黄莺为何如此狼狈?彦哥,你对她做了什么?!”
屋里站着好几个人,她却直指安文彦,其行径不可谓不引人深思。
安文晟眼底闪过了然。
如此痛心疾首的语气,若非知道实情,安若澜都要为她的公正无私赞一声好了,然而此刻安若澜只觉得寒心恶心。…
不待其他人开口,安若澜冷哼一声,道:“既然五婶想知道发生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