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例。”
科利德哪敢说不,连连点头,却是看也不敢回头看,随意瞅了个方向,一个腾飞就逃得远远的,看来他并非真一点记性也没有。
这一切,虽相隔甚远,但若想看,还是清晰地倒映在观看者眼里。
“对他们就是太仁慈了。”蹙眉,有些不满地说道,疏影拉了窗帘,挡住光线,又折回来,眉头皱得更紧些,“要不再睡会?”
“不用。”见他仍是一副不赞同的模样,澄光也很是无语,却又不得不再次声明,“我并非如你想象的那样脆弱,而且,你应该很清楚不是吗。”
“对,你是不会欺骗我,”语气放软,疏影坐在床榻上,半真半假抱怨道,“你只会瞒着我。”
“……”这可是事实,每次被拿出反驳,澄光也没法辩解,但一直这样躺着,时光虽充裕,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