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只不过是杀了别人泄愤。这样的男人会背叛她?
她忽然坐起身,对正在她身上努力讨好的男宠们,厉喝一声:“滚!”声音尖锐,带着某种绝望。
男宠们吓得面无人色,瞬间作鸟兽散。
木洛颓然倒在床上,赤身露体,身体上还残留着男宠们晶莹的唾液。她忽然厌恶,厌恶透了:“来人!沐浴!”
温热的水中,花瓣飘零,如渣埃第一次从悬崖峭壁上摘下的花朵。
他竟然为此付出了一条腿。他拖着残腿,跟随了她一生。
木洛腻白的肌肤在水里绽放着晶莹的光泽,如世间美玉……她无尽想念渣埃……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背叛她。
也许,她一世最大的财富,不是江山权利,而是渣埃。
渣埃,渣埃,他现在到底怎样了?
彼时,渣埃身陷地牢,四肢都被铁链锁着。他的眼里透着蔑笑,目光灼灼地望着阴戾的皇帝漠真。
漠真将烫红的烙铁猛贴在渣埃的胸膛,发出吱吱皮肉烧焦的味道。
渣埃惨叫几声后,晕了过去。
漠真面无表情道:“用水泼醒他!”
一盆冷水泼过去,冬天的温度极低,冷得牙齿打颤。渣埃正是在牙齿格格作响中悠悠醒来,脸上却仍保持着那样轻蔑的笑容。
皇帝越是盛怒,说明木洛越安全。
皇帝越是逼迫他,他便越有机会逃亡。
走上这条路,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迟早的事而已。只是不知,木洛可想起过他?可会以为他背叛她?
他给皇帝的那些“肉尸”虫毒,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就算要他的命,他也决计不会背叛她的。她是他的女神,再yin乱,再残暴,也永远是他的女神。
漠真负手而立,眯着阴戾的眸子:“你把那贱人的躲藏之地告诉孤,孤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孤会用你想都想不到的法子折磨你。”
渣埃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便闭了眼睛。他身上体无完肤,到处溃烂,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混着血腥味。可见若非比常人更有毅力,早死了千百回。
他勉力支撑着,无论如何还想留得性命见木洛一面。偏执、畸形的爱恋,一生杀戮,便是从遇上那个到处抢东西吃的少女开始。
此刻,他的心是平静的,安详的。
漠真气急败坏:“你既然这么想死,孤成全你。你不是善于用毒吗?我看是你的毒厉害,还是野兽的狂性厉害。”手一挥,从地牢门口,由几个高大严肃的黑衣人,推进来一个巨大的铁笼子。
铁笼子蒙着黑布,透着死亡阴暗的气息。
一步一步,向渣埃移来。
猛地,只听笼子里发出一声长啸,吼声震天,让人听得心里发毛。
渣埃脸色大变。
漠真露出残酷的笑容,那是一种摧残生命的极致快感。他微一点头,黑衣人猛地将黑布一揭……
第二十九章 漠真
笼子里是一只奇形怪状的兽,名为赤毒烈兽,生长在深山,以毒蛇为食,毒性极烈,性子残暴,不易被人控制。此兽近日为猎手狼牙所擒,未来得及驯服,只得用笼子关起来再作打算。
岂知漠真听闻,好奇心大起,亲自接见狼牙,并让他把这只兽带来地牢。
如今,正是要以此兽来威迫渣埃,说出他想知道的一切。
渣埃大惊。赤毒烈兽之凶狠,之残暴,他是知道的,但从未得见。由于此兽长年以毒蛇为食,体内剧毒无比,又岂是他那点虫毒可比?
一声厉吼,响彻地牢。
漠真冷笑一把,眉毛不自禁挑起:“还不请渣埃进去会会这好兽?它可是饿了好几日,吃的都是猪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