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运气冲穴之能,希望你这一次,别再妄用。”
王宜中道:“用了又能怎么样?”
白衣女道:“很难说。也许我杀了你,也许我斩断你双腕、双腿的经脉。”
王宜中道:“在下可以奉告姑娘,杀了我,才是唯一断绝后患的办法,在下随时随地可以运气冲开穴道。”
白衣女微微一笑,道:“那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我不会再给你这些时间了。”
王宜中冷冷说道:“这么说来,整个事件,都是你姑娘设计的了?”
白衣女脸色一变,道:“你不要含血喷人,我们不会用这等卑下的手段。”
王宜中道:“用毒伤人,逼他们效力,这手段难道很光明吗?”
白衣女脸上泛起怒容,冷笑一声,道:“用毒手段,在武林极为普遍,施用毒伤人,也不是由我们开始。”
王宜中道:“施用地雷火药的人,也不是始自今日,姑娘,用不着这样激愤。”
白衣女心中大急,道:“你这人没有良心。”
王宜中一怔,道:“为什么?”
白衣女道:“我救了你的母亲,你一点也不感激。”
王宜中听的心头火起,怒道:“如不是你们把我母亲掳去,她怎会受今日之惊。”
白衣女道:“如不是我们把令堂掳去,她落入别人之手,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你大概心里明白。”
王宜中道:“姑娘得手不久,我们就赶回寒舍,我自会遣人保护她。”
白衣女气得连连冷笑,道:“告诉你,我们到你家时,另一伙人也赶到了。我们先有过一番冲突,然后才救了令堂,你妈原要你学一个山野村农,现在呢,她是否已改变了主意?”
王宜中道:“这又与你何关?”
白衣女道:“关系太大了,我如不劝说她,她怎会改变的这样快法。”
王宜中道:“这么说来,还要谢谢你姑娘了。”
白衣女道:“谁稀罕你谢了,但你也不能冤我,我做的我都敢承当,但我不愿替人背黑锅。”
王宜中冷然一笑,道:“这些事,也不用再争论了,咱们还是谈谈眼下的事情要紧。”
白衣女道:“你先去瞧瞧你那几位属下,咱们再谈不迟。”
王宜中心中一动,暗道:“对!我先该去瞧瞧他们的伤势情形,才能拿定主意。”略一沉吟,道:“那就有劳姑娘带路。”
白衣女不再说话,转身向前行去。王宜中双腿上数处穴道受制,走起路来,十分辛苦,大有举步维艰之感。但他却咬牙苦撑,不肯要求对方解开穴道。
行至篷车的一段路并不远,但走近篷车,王宜中已累的满头大汗。
只见篷车旁侧,一排儿仰卧着几个人。那些人是高万成、林宗、常顺、刘坤和两大剑士等。
白衣女道:“看到了没有?”
王宜中道:“看到了,但他们不言不语,叫人无法瞧出他们的伤势如何。”
白衣女嫣然一笑,道:“那是我点了他们的穴道,只要拍活他们的穴道,他们立刻就可以清醒过来。”
王宜中暗中吁一口气,道:“在下无法完全相信姑娘的话,除非……”突然住口不言。
白衣女道:“除非什么?”
王宜中道:“姑娘能拍活他们的穴道,让我问问他们。”
白衣女右手连挥,拍活了几人受制穴道,右手却连连沉落,又点了他们身上几处穴道。
解穴,点穴,心分二用,左右双手,同时做着两件大不相同的事。
但闻几声长长呼吸,两大剑士和三位护法全都醒了过来。五个人,目睹王宜中,准备挣扎而起行礼,但双腿要穴被点,只能直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