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我不明白。
“这么说吧。你或者跟着我们——你选择在这里跟着我们,你也尊重这个选择,或者只是来这里四处看看。到目前为止,黑鬼们可以判断你一直都在跟着我们。你每天都回来,没有变化,没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至少不是在这里。”
的建议似乎含混而且有点太过玄妙。贝利女士的警告——要是我泄露了秘密,我就会挨揍——更有道理一些。但是或许在以他自己的方式,说着同样的事情。
我决定把对地下经济的研究集中到构成领地核心的那三栋高楼之中。我知道的已经不少了——擅居者在小巷里修理汽车,人们在自己家里出售饭食,*们带着顾客到空闲公寓里——但是我从来没有询问人们他们赚多少钱,他们要面对何种开销,等等。
第六章 混混与混迹(3)
对于我的计划,的热心程度要远远超过我的想像,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有一个很棒的主意,”他有一天告诉我,“我认为你应该跟所有的皮条客们聊聊。然后你可以去找所有那些*们。然后我会让你跟所有那些偷车的人谈谈,哦,耶!你还有那些销赃的家伙们。我是说你可以跟大把的人聊一下贩卖鞋子和衬衣!而且我会确保他们都跟你合作。别担心,他们不会说不的。”
“好吧,我们不要强迫任何人和我说话,”我说,尽管很兴奋可以见到所有这些人,“我可不能让谁都和我谈话。”
“我知道,”说,咧嘴笑了,“但是我可以。”
我笑了,“不,你不能那么做。那就是我所说的,那对我的研究没有好处。”
“行,行,”他说,“我会做的,但是我不会告诉你。”
安排我开始访谈皮条客。他向我解释说,他向所有在他楼里或者附近工作的皮条客抽税:有的人付房间费,有的人付收入的提成,所有支付的形式都是向的帮派成员提供免费的女人。当然,如果皮条客们使用空闲公寓作为欢场,那他们就要支付额外的费用;他们甚至要为使用楼梯间或者停车场而支付费用。
当我开始访谈皮条客的时候,我还结识了某些住在楼里,或者在楼里工作的自由接客的*,比如克莱瑞莎。“哦,我的那些女士们可喜欢被关注了。”当我要她帮忙,来与这些女性谈话的时候,她这样说。在两个周之内,我访谈了她们中的二十多个人。
在这些谈话和我与皮条客的访谈之间,开始出现某种差异。那些由皮条客管理的*们(那些所谓的“附属者”)比起那些自己单干的“独立者”,有着明显的优势。典型的附属者挨揍的频率要少得多——大约是每年一次,而那些独立者大概是每年四次。即使皮条客要抽取大约百分之三十三,附属者每周大约还是会比独立者要多赚二十块(考虑到罗伯特?泰勒的*平均每周大约只能赚一百块,二十块钱并非少数)。而且我从未听说附属者在工作的时候被杀掉,而在最近两年里,有三名单干的被杀害了。
但是这两种*还有更多的相同之处。两种人吸食海洛因和快克的比例都很高,而且她们都依附于计划区。在计划区,对性的需求大部分都来自于低收入的消费者。位于丹?雷恩高速公路另外一侧的货车站——距离罗伯特?泰勒不过一英里之遥,但是具有完全不同的生态系统——另外一种皮条客会带来白人卡车司机。他们付的钱要比住在计划区的典型黑人消费者更多。在罗伯特?泰勒计划区,通常一个**一次,会赚十到二十块,有时候*的价格会低到二十五块,而*至少是五十块。但是如果她急需毒品,就会大大降低价格,或者同意用几袋毒品来代替任何现金。
在开始研究*之后,我问贝利女士能否帮助我结识一些出售其他物品,而非卖淫的女性。我对任何种类的地下经济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