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你愿意吗?”
萨拉查没有问Hat是否愿意和自己一起旅行,因为他不想让他为了自己喜欢的人所作出的努力,变成一场变了味的交易活动。
他相信他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Hat一个发自真心的承诺,哪怕要耗尽毕生的时间。但是此时的他却不想再听见Hat声音里那浓浓的失落,以及其中微乎其微的悲凉意味。Salazar没有尝试过变成一个帽子以后的生活,但是他却能理解有思想的生物渴望有手有脚的感觉。
Hat简直不可置信,然后他有些激动,却又努力强掩着自己的希翼。他睁大眼睛看着萨拉查,久久不能言语。
萨拉查知道这一刻Hat等了太久,因为自己的自私,但是他真的很难放下自己全部的私心。所以,这一次他还是决定隐瞒一部分真相,他笑了,像是鼓励又似是自我安慰,月光下他浓密的绸缎黑发好像发着银白色的亮光,很神圣的样子。
“啊,成功了哦,不过,只是需要点调试,也许你可以先试试效果。”
Hat不知道自己当时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一种激情澎湃,那感觉让他有种多年媳妇熬成婆的错觉,而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和思想好像一下子被分成了两个个体,他的灵魂轻轻飘飘的漂浮在房子的上空,看着那个名叫Hat的帽子,吐糟的说出了那么一句;
“萨拉查,你这商品还有售后服务吗?”
突然Har不想承认这个永远不忘吐糟的脑残帽子就是自己,真的很难为情啊,有这么一张随时不忘搞笑精神的嘴!
该死的,特别是在这种情况,噢,无所不能的Merlin,您还是收了我吧!
当然了,那种好像自己浮在云端看着另一个自己的感觉,根本就是太过激动而产生的错觉。但是Hat还是感觉自己一路飘忽、晕眩的被带到了密室里,当Basilisk主动缠上帽子的帽檐的时候,Hat还是处于这么一个半梦半醒的状态,且很难再回复常态。
话说,他有常态吗?远目,茶= =
Hat的灵魂处于一种极致的狂喜状态,以至于他不怎么能继续清晰的思考。但是那可不代表他那张天怒人怨的嘴也跟着一起休息了,于是我们依然可以和Basilisk一起听到:
“嘿,我可爱的小淑女,你被萨拉查施了一个‘速速长大’还是怎么着?我怎么感觉你比过去整整胖了好几十磅?我绝对不承认什么‘是你出现了错觉’这样的回答,老实说,我比较喜欢纤细的淑女,无论你是否是条蛇,还是别的动物!太多的甜食对你的体重没好处,对你的健康其实也不怎样。”
Basilisk三角形的脑袋猛的抬高,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嘶嘶的吐着芯子,努力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说真的,她这个样子其实挺吓人的,可惜,Hat笃定她不敢再萨拉查面前对自己怎么样,于是他就这样有恃无恐着。= =
萨拉查的嘴角勾起一个宠溺的微笑,重新将一帽一蛇抱在怀里,走进了最里面的密室。
吊在顶上的繁复花纹装饰下的青铜吊灯一瞬间被点亮,漆黑的圆形密室在昏暗烛火的照耀下,全部展现在了Hat的眼前。
凌乱是唯一可以形容的词汇,被到处乱扔的羊皮纸,忘了盖上盖子的墨水瓶里还插着羽毛笔,古典书籍被毫不珍惜的摊开,随意的被放在触手可及的任何地点——书架上、桌子上甚至是地上。= =
但是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雍容之气在其中暗含,不似一般人家中那种由于长时间不收拾而出现的狼藉之感。
只能说,有些人生来就是高贵而优雅的,那种气质能透过任何一件随意的小事体现,好像那份赏心悦目是刻在骨子里、沁入血液里的;而有些人,不认命都不行,即使穿着世界大师级的作品、干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