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从杭城出发后，先骑到越州。
越州建城已有2500多年了，这里底蕴深厚，名人辈出，空气弥漫着水乡、桥乡、酒乡的气息。
当天晚上是在越州的一个公园附近露营，因为路途较近，状态良好，晚饭还烧了个拿手菜——辣椒炒肉，嘎嘎香。
晚上躺在帐篷里，刷着手机，试图搜索下骑行时怎么能让屁股轻松点。
他在搜索框里重重的敲下：屁股轻松。
“震惊，原来每个人的潜能都是无限的……”点进去一看，他么的卖趣味用品的。
“因为有它，尽享丝滑。”沐浴露的。
“你一定要知道，现代医学不想告诉你的真相！”卖保健品的。
“学会吸收这些东西，你会精力无穷。”卖成功学的。
“人类进化的秘密。”看不出主题是什么，但后面要付费阅读。
……
不对，还得加上关键词“骑行”。
网络真是个好东西，不到五分钟，杨凡就找到了自己想看的热舞小姐姐的视频。
杨凡随节奏摇了几下，赶紧又心虚的瞟了一眼帐篷外，把音量调小了，倒不是别人听见觉得羞耻，主要是因为“音浪太强不晃会被撞到地上。”
现在的短视频也是的，内容一个比一个肤浅，但BGM一个比一个声音大，内容不够，声音来凑。
说道BGM，杨凡突然想到他的骑行视频。视频已经够干巴巴的了，这背景音乐怎么着也得加点分吧。
说干就干，杨凡点开音乐制作软件，记忆中的音符立刻在他脑海里变得立体起来，他只需要把一个个音符卡在对应的位置就行了，不一会功夫，简简单单的一个钢琴曲就完成了。
然后杨凡发现自己又流鼻血了，每次只要他从记忆力扣出东西，总要付出代价，不是流鼻血就是头痛或是手脚抽搐——杨凡明白，这是知识付费。
离开越州，杨凡直奔涌城，这里诞生的河姆渡文化光辉灿烂。
从越州到涌城这一路下坡颇多，杨凡心情愉悦，风景都拍得勤快多了，现在已经会玩固定机位拍摄的花活了，就是拍完回来捡手机的时候略显狼狈。
晚上，杨凡在酒店剪辑视频，电话突然响起。
“喂，你好，我是华国电视台的编导……”电话那头的张锦还没来得及说完，手机里就传来“嘟~嘟”声，杨凡把电话挂了。
一会电话又响，杨凡再一次接起来。
“你好，我是华国电视台的编导，我想邀请你……”
“我不需要，中奖也不领，我也没钱给嫦娥五号加汽油……而且我下载了国家反诈中心APP。”
杨凡挂了电话。
张锦愣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电话，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她第三次拨打电话，杨凡再次接通，他准备对线。
“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西湖。”张锦极快的对出暗号。
“你是不有……呃，什么问题？”
“你好，我是华国电视台综艺频道的编导，我叫张锦，请问，这两首歌都是你的原创吗？”
“是的。”
“我们现在有个节目叫《华国好歌曲》，正在招募有原创能力的创作人，我看了你视频里的歌，觉得非常不错，想邀请你来参加。”
“我没空，我在骑行旅行呢。我对唱歌没兴趣。”
“我觉得你应该来尝试一下，让更多人认识你，知道你的歌，这样吧，我先把相关的材料发给你。你看完之后回复我。”
“那行吧。”
收到材料，杨凡仔细看了看，规则还挺有意思：
选择四位有实力有地位的导师，导师背对参赛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