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的婚事。”
“嗯,这个我已经猜到。不过,我们的婚期不是还没到,你哥这么着急让你嫁人?”
令狐清清思忖着回答,“丞相在年初的时候曾经占卜过一卦,说是年底凶煞星动,不宜婚事大吉。”
“是吗?”金城灵对这种占卜算卦之类的事向来看得很淡,“既然如此……”他跷着腿,似笑非笑地问:“公主准备何时下嫁?”
“我们俩不是曾经有过约定?”她小声说,“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只叫对方名字,不用敬称。”
“清清——”他灿烂地笑着,想拉她的手又怕她犯了恶心的老毛病,只有摊开手掌,作势拥抱,“你准备什么时候嫁给我啊?”
好暧昧的一句话,听起来是那么甜腻。这样的话应该只适于相恋多年的爱人,而不是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
她失神地听他喊自己的名字,再听到他问自己的话,她必须强行控制自己才不至于把手放到他的手中。
“这件事,我正要和你谈。”她故意装作冷淡的样子,“白雪狐裘丢失,我族中的人对你们金城国非常不信任,为了安抚大众,加上我要和丞相商议此事,所以只能将这件事暂时搁置。”
“你是说,成不成亲要看你那个丞相哥哥的意思?”金城灵冷笑道,“有趣,真有趣,为什么你总是要听他的话?”
“你……希望我成为你的妻吗?”令狐清清试探着问。
他的黑眸闪烁,反问她道:“你想成为我的妻吗?你知道做我的妻要做些什么吗?”
她很认真地掰着手指说:“要帮你处理国务,要帮你和其他邻国以及圣朝及时联系,互通有无,还要……”
“不对不对,这些都不对。”他摇摇头,诡异地笑,“这些事情当然是要的,但是如果是寻常百姓家的夫妻呢?难道他们也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做?”
令狐清清怔愣了,一时茫然,他看到她的表情,那抹诡笑更深了。
“我指的是……夫妻义务,这是公主成为我的妻后最值得我期待的事。”
如果这个时候面前有一池湖水,她一定会跳下去用冷水浇去自己脸上的火辣。真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话题会被他绕到这种事情上,但是,即使觉得难堪,她也明白这是不可避免的事实。
夫妻义务?她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在身为婢女的日子里,耳濡目染太多相关事情,那些妻妾之间的互相倾轧,包括床第之间的缠绵,依稀都能懂个大概。
但是金城灵用这样笑吟吟的表情来问她这样私密的问题,在她的心中又一直因为掩藏身份而不得不提心吊胆的情绪下,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松回答他这个问题。
“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你、你还是暂时别想太多。”她忽然变得有些笨嘴拙舌。
这一席话反而被他抓住话柄,追问道:“不想这些事情?你以为如果我不想,还是一个正常男人的反应吗?”
完了完了,今天看起来他是存心要来逗她的,她该怎样摆脱这恼人的话题?
就在她束手无策的时候,院门外袅袅婷婷地站着一个人,她立刻像看到了救星似地冲了过去,“翩翩姐,找我有事?”
金城翩翩好笑地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渴盼眼神,偷偷瞥了眼金城灵,反问:“是不是我来得不巧?”
“巧,真是太巧了,有人要感激你救了她一命。”他起身踱步到她们旁边,颇富意味地看着令狐清清,又看看堂姐,“这么匆匆忙忙地跑来,是姐夫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不是他,是公主那件狐裘的下落。”金城翩翩带来的消息让两个人同时为之一震,其同时开口,“怎么样了?”
“刚刚有人禀报,在东宫门附近的墙角,有人用花丛遮盖了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