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朗在她的胸前抬起头,眼波迷离潋滟,双手支起身子往上挪了下,紧挨着撑在她的上方,唇瓣在她脸上细细啄了两下,哑声道:“我何时对下人不好?我只要不发疯的时候,对谁都好。只有你能让我发疯。”
冰雁心中一动,搂住他的脖子,抚摸着他粗糙的背,说:“傻瓜,我是怎样对你,你还不知道吗?为了我,你要好好的,懂吗?”
“嗯。”茜朗鼻息间应着,一口含上了她的耳垂,一只手迅速伸下一勾,同时身子一沉,强势挤入她温暖的身心……
冰雁眉心紧紧一皱,搭在他背上的手指骤然扣紧……
顿时,充斥了一室的旖旎……
这接近关键的第十天的前两天,两边的人都各种忙。羽朗除了在浴室泡药澡,更是一刻不停的疗养自己,内伤不是一时半会能好,背上的外伤却是关键,几道口子又深又长,霖其劝他用一些兽龙角,但他顾虑茜朗的伤太深不够用,硬是没用,所幸自己的是新伤,他有其他药水加上自行调息倒是可以治愈。
处理了自己的伤势,羽朗便是一丝不苟一刻不停的制作新药。霖其是寻到了霸王花才去寻找的,是他运气好,没有太难就遇到一支霸王花,且正值旺盛花期,药性是极好的。羽朗几乎一整天都泡在药房里,费尽心力配制妙药。这一回,他必须双管齐下,内伤外伤一起治,一次性让茜朗彻底脱离苦海,不再多受一次折磨。
冰雁这边,自然是处在抓挠肺的心里忙,一天心神慌乱,左思右想,想去问问羽朗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想想还是忍下了,相信现在羽朗也很忙。既然和茜朗保证过了,她就得尽量避开单独见羽朗的机会。再说如真有什么必要的,羽朗会派人告诉她的。
至于她的正牌老公美朗,现在风调雨顺的,估计还在益西的温柔乡里吧,现在她无暇管他,一切都等茜朗的伤好了,再说这件事。
终于,第十天,到了。
天不亮冰雁就醒来,急急慌慌的去找茜朗,谁知茜朗还赖在被容里,事不关已的睡懒觉!冰雁急的不行,拉他起来,“别睡了!今天你二哥要给你治疗了,得早些去。快起来!”
西朗迷蒙着一双睡眼,满脸不满,嘟着嘴把被子又裹紧点,“这才几时啊,我不起,我困。”
冰雁坐到床沿,换哄的方式,“好了,乖,起来吧,我也很困,可是我一想到今天是你的重要日子我就歇不下去了,你精点心吧,过了今天,你的病就好了,多让人振奋啊,快起!”
茜朗从眼尾斜睨着她,扭捏了一下,提了交换条件,“你叫我心肝宝贝,亲我两下。”
冰雁无语问苍天,这到底是个什么娃儿啊,脑子里花样那么多。但懒得跟他争执,便懒懒地唤,“好,心肝,宝贝儿!快起吧。我吻醒我的睡美人,行了吧。”说着,倾下身,在他脸颊上一边亲了一下。那厮,竟天真欢喜的咧嘴笑开,两边的小梨涡尤其美腻。
冰雁摇了摇头,拿了衣裳。茜朗也不耍赖,乖乖的坐起身,配合着冰雁穿衣服。期间少不了打情骂俏。
两人打点好后,外面天也大亮了。冰雁心里着急,拉着他就朝外走,直奔向羽朗院。
其实这时候,羽朗还在睡梦中,他熬了近一天半夜,差不多五更时才完成任务,直接在药房的小塌上歇下了,这方刚眯糊着没多久,天就亮了。
霖其担心他连日来的劳累受伤会经不起,劝他晚一天再给茜朗治不迟,但是羽朗认为早就定好了今日,再改时间会让冰雁和茜朗失望,硬是撑着服了师父给他的独门灵珠,维持着他的精力。
“少夫人,三少主,你们来了。”霖其见着二人,表情有些不自然。
“霖其,羽朗呢?”
“不着急,你们先进屋,我去唤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