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黑色光幕中,只不过外面因为有阳光照射,还能反射或者透着一丝光亮,到了里面,却是漆黑一片,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发现这个后,阿诚也暂时打消了将若尘拉出戒指的想法,因为现在就算他把若尘拉出来,只怕若尘也要被这实质一般的黑暗所困住,甚至当场绞杀。
想到这里,阿诚又想起来刚才洞外那一幕,原本他还以为进不了这洞,只能跟明灯他们硬拼时,他手上的戒指突然发生了变化,而他也突然能够毫无阻碍地突破黑色光幕,进到洞里来,而现在他能够像鱼儿游水一样在这如实质一般的黑暗中自由,只怕也是靠了手上的戒指。
他忍不住抬起左手,把手上的戒指凑近夜明珠看了看,却发现那戒指上仍在渗出黑色丝线或者黑色雾气一样的东西,就像点燃香烟后烧出烟一样,那戒指上渗出的黑色,大部分从他手指处向外蔓延,匍匐盘绕在他身体表面,竟似有生命一般,而还有一些则是融入了阿诚身外的黑暗之中,就像毛笔上的一滴墨汁滴入了装满了墨汁的砚台里,两者相融无间,再分不出彼此。
阿诚惊奇不已,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他也更加肯定,若是这洞里真藏着什么东西,只怕跟那猴子还真的有关。他手上这戒指是老流给他的,而老流也说过这戒指正是猴子的东西,如今出现此等异景,只怕也非偶然。
阿诚也一时多了些信心,他几乎是蹲下身子,用手上的夜明珠照着地面,慢慢地向前走去,洞里黑暗有如实质,他也像当初跟老土学钻地术一样,似在土中穿行一般。
不过随着阿诚向前走去,他眼前居然一点点地亮了起来,不是因为他手上的夜明珠变亮了,也不是黑暗变淡了,而是在他前面似乎有光线透过黑暗照射过来,那金色光线穿透力十足,连这黑色实质也是不能彻底阻挡。
阿诚脚下亮了许多,他的视野也开阔了起来,连着他心中都不由亮堂了许多,脚下也加快了速度。
随着他前进,那金色光线也越来越多,似乎在他的前面有着一个小小的太阳,正放射出这种有如实质的金色光芒。不过黑色光线却也不见少去,甚至于因为金色光线的映衬,更显惹眼,也有如丝线一般,与金色光线互相纠缠,黑中有金,金中有黑,甚至几乎不分彼此,阿诚也好像走在一片榕树林中,这些黑色以及金色丝线也跟榕树的须根一样,只不过榕树须根往往是垂直而下,而这黑色以及金色丝线则是基本平行于地面,而且对他的行动几乎是无丝毫阻碍。
阿诚也看出来了,这黑色光线其实也跟金色光线一样,是从前方照射过来,呈辐射状,似乎跟金色光线是来自于同一件事务。
又走了近百米,阿诚感觉差不多已经来到了腹心,他眼前的黑色以及金色光线已经是密密麻麻,而且还在他前面织成了蚕茧一样的东西,有如一块更浓厚的黑色光幕,阿诚也完全看不清楚这两种光线织成的蚕茧一样的东西里面又会是什么样子。
阿诚不由停了下来,略一思索,便用手上的草雉剑草光幕碰了一碰,不过那光幕却也跟洞口的光幕一样,没有给他任何的阻碍感,草雉剑也毫不费力地刺了进去,就像刺进黑色湖水一样。
他犹豫片刻,便踏步走了进去。
光幕似乎很厚,阿诚钻入里面,又是什么都看不多,连手上的夜明珠也是明珠梦尘,黯淡无光,因此阿诚也是加快了脚步,两步并做一步向前走去。
可是他刚跨步,却已穿出了光幕,原来这光幕却也只不过尺许来厚。
穿出光幕,阿诚眼前又是一亮,虽然不比白昼,却也能让他看清楚前面的东西。
在他前面,空中漂浮着三件样式各不相同的东西,左边是一顶帽子,右边是一件马甲,中间则是一跟棍子。
这三样东西样式古朴,看去其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