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丁依抚摸他的头发,有点心疼,怎么想着让杨逍去看人脸色都觉得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杨逍也是个可怜的小孩,渣爹渣妈啊
☆、心里那个结
年后,没多久丁依学校就开学了。杨逍看起来工作还是挺忙,晚上经常要加班,周末偶尔也会加班,只是渐渐地丁依也会去他公司给他送饭什么的。每次,都带着向东的份儿,毕竟丁依心里对于他那次的帮助还是很感激的。
丁依不去的时候,杨逍常常忙的忘了吃饭,有时候丁依担心他的身体,他就说要赚钱养老婆,没有办法啊。丁依笑,我又不要锦衣玉食,就一碗稀饭就饱了,如果你赚的少,我还可以少吃点,你这么忙做什么?
四月份的时候,丁依刚刚下了课,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以前她在D市学古筝的一个师姐陈娟打来的。陈师姐说她也来S市发展了,和几个朋友成立了一家国乐坊,弘扬传统音乐,也做些商业演出。她对于丁依的古筝技艺很是赞赏,说丁依的琴音里面自有一种沉静、平和的自在。她问丁依能不能业余时间参加一些他们的演出,他们会按照时间支付报酬。
丁依对于报酬什么的倒是不看重,结婚后杨逍就给了她一张卡,说是家用,他会每月打进来一笔钱,霸道的要求他必须而且只能花卡里的钱。加上丁依的工资还可以,她也不怎么追求名牌,所以,她还真不怎么缺钱。
但是,一方面她现在确实课程不多,时间还是比较闲暇;另一方面,杨逍挺忙的,丁依一个人呆在家里其实也很无聊。再加上这个师姐对她一向不错,她自己也喜欢弹琴时候那种物我两忘的感觉,所以想了下就答应下来了。
天气逐渐暖和了,丁依和杨逍的关系也逐渐的稳定下来了。杨逍在家里已经很少表现的排斥自己或者讽刺自己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懒洋洋、痞里痞气的样子,除了画他的设计图的时候。对于丁依,他谈不上多热情,却也不会有意的冷落了。
但是不可避免的,有时候他还是会在外面听到一些闲言闲语,回家来就多少有些情绪低落,甚至带着一种自我厌弃。这个时候他就会尽量避开丁依,也很少和她亲热,即使亲热,也是毫不温柔的,带着一种狠劲儿,似乎只是在发泄,甚至会弄的丁依很疼,他也不管不顾的,尽管事后他都还是会道歉。
暑假的时候,丁依参加了几场商业演出,是在一家小型的剧场里面,为来中国旅游的外国游客演奏传统乐器。丁依和杨逍说这个事儿的时候,杨逍一副大男人的拽样子,慵懒的说,“演出服拿来我看看,要是露得多我可不干啊,咱家的东西,哪能随便给别人看?”丁依就笑。后来演出服发下来,丁依一看,是月白色绣花的唐朝宫廷装,虽然领子稍稍大了一点,总体来说倒是比较古典和保守的。
晚上拿回家给杨逍看,杨逍一看,眼睛亮了一下,非要她穿上看看。丁依扭捏了一下,拗不过他,只好换了给他看。杨逍盯着一身月白宫装的丁依,愣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太好看了,依依,你怎么能这么漂亮呢?这要是在古代,你肯定得是皇后,或者皇帝最宠着的那个妃子。”
完了一想,“不行,那皇帝就得是我,必须是我。”丁依有些好笑,这人都说的什么啊,什么又皇帝又妃子的。丁依要换下来,杨逍不干,这人一时画性大发,非要给她画一幅像。
于是杨逍把阳台上的两大盆三角梅吭哧吭哧的搬到书房,又搬过来梳妆台的小凳子放在树下。丁依简单的梳了一个过去演出常梳的发髻,侧身坐在凳子上。杨逍支起画板,看了看丁依,又走过去把她两鬓的头发扯下几缕飘在肩头。然后就坐回画板后面,专注的看着丁依作画。
这幅画足足画了两个多小时,直到丁依坐的腰酸背痛了,杨逍才大叫一声,“快来看,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