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这些年我走过许多地方,很多事也亲力亲为,增加了不少见识。”
“像今天在这里?”
“像今天在这里。”
叶一全声音飘来:“大人,接酒。”
谢傅接过豪饮一口。
李徽容也饮了一口,脸颊微微泛红,男儿之风多了几分女儿之姿:“那日我有点后悔,想回去寻你,你已经不见所踪,还好能重逢你。”
酒劲发作,谢傅醉笑:“小姐对谢傅有救命之恩,谢傅愿效犬马之劳。”
“当真?”
“当真!”
“此刻你说的是酒话,我就不当真,待你清醒时说这话,可不准反悔。”
“李小姐,我也是身不由己,哪一天我如果成为你的敌人,我只能尽量避开你,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叶一全心惊,李大人这是醉了,如此剖心。
李徽容澹笑:“我说过了,举手之劳,那日我在苏州城下救了那么多人,也没见他们来报答我,甚至我为之庆幸,不必虚情假意一番。”
“他们会将小姐记在心中,只不过无能为报,这酒后劲很厉害啊。”
“这是白先生喝的酒,当然厉害。”
“白先生是谁?”
“是我的一个属下。”
“李小姐你的属下真多,像个女王统领着一群良臣武将。”
“你想当我的属下吗?”
叶一全越听越心惊,小姐该不会也醉了吧,却不敢再听下去,免得人头不保,悄悄行开,又不敢走的太远,免得小姐有吩咐。
“只怕我排不上号?”
“你排的上号。”
“就算排的上号,也要排到一百几十去。”
“嗯……排第一如何?”
谢傅高兴说道:“这么看得起我。”
此刻两人已经倒地,隔着半丈,李徽容侧头看向谢傅,眼神确认一番,应道:“没错,第一。”
假冒县令、当日苏州城下解困之策、淮南道节度使、王婉之未婚夫,文武双修。
这是心里最直观的感受,并非另眼相看。
谢傅竟问:“易杭排第几?”
“不清楚。”
“至少很重要吧?”
“满朝文武,你说在天子眼中谁不重要?”
谢傅也侧头望去,两人的目光隔着半丈的距离交视着。
上面是漆黑的夜空,还有几颗不算明亮的星星,不远处还有别人熟睡的酣声,这种感觉很奇怪……
就像是同窗好友,深夜难眠在说着闲话,说说哪个先生教的好。说说哪个小娘子长的最漂亮,说说市井艳事……
想着想着,谢傅嘴角翘起,莞尔一笑。
李徽容问:“笑什么?”
谢傅笑道:“我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但是我不想说出来。”
李徽容只是笑笑不接话,谢傅继续道:“我想让你猜,如果你猜出来,它才算是真是的。”
李徽容看着谢傅,严格说是在看着谢傅的眼睛,过了一会之后,才她轻轻道:“你是唯一一个盯我这么久,不眨眼不避开,眼神又如此干净的人。”
谢傅非常期待道:“你猜。”或许这一刻他非常渴望那种共鸣。
“我不猜。”
谢傅闻言露出失望之色。
“但我可以说,谢傅,你以前在哪里读书?”李徽容直接叫他的名字,无比的自然。
谢傅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床上,檐下、厨房,祠堂、茅厕、藏、寺院……”
说完问道:“你呢?李徽容。”
李徽容应道:“房、书房……”
她读书的地方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