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之劲却朝正在卧榻射去。
谢傅抱着秦湘儿微微一闪,身后的墙壁立即穿洞。
红叶惊呼一声:“哥哥!”
谢傅皱眉不悦:“红叶。”
“哥哥,抱歉,我杀了他向伱赔罪。”
说罢,对着哀来砍去,无需任何技巧,只有山崩倒下之势。
刀刀刚猛至极,又绵绵如流水一般前仆后继。
只需七八刀,哀来就被逼到厅外去,心中暗忖,这娘们真是邪门,刀刀如此霸道,好像天生神力,无需真气催动发力。
范伯常也看出这份蹊跷,却安然静坐,哀来是他的嫡传弟子,对于哀来的实力心中有数,除非遇到魏无是、独孤上智此等上上流,要杀哀来谈何容易。
谢傅微微眯眼,他知道红叶是一品强者中的佼佼者,想不到地宗随便一个人物出来就如此厉害,心中约莫估计,此人实力与红叶旗鼓相当,只怕难以分出胜负。
哀来面色涨红,心中憋了一肚子鸟气,今晚若是连此女都不能胜,他潜心武道数十年也白废了,干脆死了得,当下朗声:“随我到上边打。”
谢傅担心红叶,喊声阻止:“红叶!”
红叶人已紧随,拔空而上,她说拿对方人头赔罪,就一定拿对方人头向哥哥赔罪。
没有争鸣之声,大厅恢复安静。
范伯常从容安坐,一副宗师风范,似对自己的弟子信心十足,只需哀来识破对方霸道刀锋蹊跷,就能斩杀此女,王阀四颜又如何。
白莲花不时候望向门外,似乎在等什么人到来。
而蓝冰寒目光又落在他的清澜师妹身上,只是陈清澜自始至终都没看他一眼,好似根本不认识一般。
张凌萝似个奴婢轻轻得给谢傅捶肩,谢傅知道张凌萝古怪精灵,总有许多奇思妙想,劝也劝不住,做戏做全套,就配合着张凌萝,安然受之。
还别说,这小丫头服侍起人来,还真有一套。
舒服是一回事,就这份张二小姐给捶肩的待遇啊,足以让人心头飘飘然。
张凌萝察觉到蓝冰寒一直盯着他的意中人看,心中冷哼,我的奴婢,你也敢觊觎,让你当我的狗,你又不当。
她一直奉守一个宗旨——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开声说道:“清澜,你也给我傅叔捶捶肩。”
陈清澜柔声:“谢公子,我给你捶肩。”
谢傅倒反而有点受宠若惊,毕竟他与这位陈都知的关系一直都是半识半友,朝陈清澜看去,见她和眉柔睐,大概是为了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吧,也就微笑点头。
看着自己的意中人像奴婢一般服侍别人,蓝冰寒那张蓁莽面容立即变得异常难看,要知道他一直深爱师妹,甘做牛马,也从未有过如此殊待。
站在旁边的白莲花察觉到蓝冰寒的神情变化,压低声音道:“这个贱人实在该死,蓝使你放心,这贱人今晚跑不掉,到时候要奸要杀随你的便。”
蓝冰寒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你们这些人哪懂得我对师妹的爱,只是心却有如刀割……
陈清澜哪会不知道蓝冰寒对她的情意,只是她并非一般女子,深知最好的拒绝就是冷漠无视,但凡有一丝感激,反而是藕断丝连,难以报答对方人情。
不爱便是不爱,任师兄为她做千万件事,结果都是一样。
谢傅并无过多闲情享受两女的捶肩,实则暗暗担心红叶的安危。
要不是小韵不准他与别人动手,何须让红叶犯险,小韵把红叶当做奴婢,他却把红叶当做单纯的小妹妹,唉……
寂静的大厅中突然发出一声锐响,一道身影踏破屋顶落在大厅,一袭火红映入眼幕,矫健劲爆宛如麟兽,不是红叶又是何人。
人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