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最喜欢谢傅给她讲故事,讲那些诗经的故事,将那些流传世间的爱情故事。
渐渐的,端木慈发现,除了武道,谢傅真的很开阔,他像一个海洋,宽阔的永远探索不禁。
他样样都能征服自己,而反观自己,与他相比,好像什么都不懂,很浅薄。
端木慈觉得自己崇拜他,依赖他,也很爱他。
这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傅以前就像一个孩子,自己需要去呵护他。
现在自己成了他的妻子,也好像成了他的孩子,方方面面被他呵护着。
有的时候,他很是安静,像个先生,透着让人踏实的稳重。
而当自己出现的时候,他又特别活泼,像个孩子那么烦人。
端木慈既喜欢他像个先生跟自己讲那些他了解的故事,又喜欢他像个孩子去戏弄她,撩拨她。
谢傅讲着故事,突然发觉端木慈正深情款款凝视自己,笑道:“慈慈,怎么了?”
端木慈直言道:“傅,我从来不知道有一个男人能如此征服我,让我崇拜。”
谢傅讶道:“慈慈,你崇拜我吗?”
端木慈微笑道:“是,我崇拜你,崇拜你的无所不能,你会画画,你作诗给我听,会唱那些讨厌的小曲子,会种菜,会做些小东西送给我,能够将这冰冷生硬的山洞布置成为一个温暖的家。”
端木慈说着轻轻挨坐谢傅臂膀,让他轻轻搂住自己。
谢傅笑道:“我可没想到我在你心目中如此了不起,我还以为在你眼中,我一直是个小徒儿,不屑一顾呢。”
“哪会,你当然了不起,你是我的丈夫,每次我叫你相公,我都感到很骄傲。”
端木慈说着扑哧一笑:“就是武道差点,不过没有关系,我会保护你。”
谢傅问:“这么说,我彻彻底底的征服你了。”
端木慈直言道:“是,我彻彻底底被你征服了。”
谢傅突然轻声问:“在床上把你征服没有?”
端木慈闻言呀的一声,脸儿立即红扑扑,嗔道:“你别这么坏好么,好歹每天还要教你练功。”
谢傅道:“是啊,晚上就轮到我教你练功。”
端木慈抬头,眸子疑惑看他,“你教我练什么功?你有这本事,我早就不用操心了。”
谢傅道:“咏鹅啊。”
端木慈无奈苦笑:“你尽管取笑吧,反正我当没有听见。”
谢傅道:“那我就在你耳边说,看你听见没有听见。”
说着在端木慈耳畔说道:“你是水我是泥,泥水交融。你是雨我是云,巫山云雨。你还是水还是鱼,鱼水之欢。你是云我是风,翻云覆雨。”
端木慈笑道:“这么说还差不多。”她就喜欢谢傅这满腹经纶的样子。
谢傅继续道:“你是马。”
“嗯,那你是什么呢?”
“我是那御马奔雷的剑客。”
端木慈一愣之后,恍然大悟,恼的拳头狠狠的捶打谢傅胸膛。
谢傅立即疼叫起来。
端木慈嘴骄傲一抿,小女子情态展露无遗,“少骗人。”
谢傅道:“你又不知道你自己什么本事,一拳可以开山裂地。”
端木慈讶道:“我虽然用力,可没用真气啊。”说着轻轻揉着,问道:“疼吗?”
谢傅问道:“我痛,你心疼吗?”
端木慈点头。
谢傅道:“那我帮你也揉揉。”
端木慈脸红道:“我知道你就是想欺负我,看我难堪的样子,我是你妻子哩,看我出丑你就很开心吗?”
谢傅哎呀一声:“慈慈,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如此吗?因为你总是那么清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