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参拜天地吧。”
两人携手跪下,一拜这天地,天地作证。
谢傅道:“天地为媒,云月为聘,缔结良缘,白首永偕。”
端木慈应:“自始你名,永居我心,有生之年,欣喜相伴。”
两人站起,谢傅道:“这二拜高堂……”
端木慈应:“就这明月迢迢当做高堂。”
两人又携手朝这明月跪下下去。
谢傅道:“明月作证,往后余生,冷暖相知,喜哀共享,同量天地,共度日月。”
端木慈应:“明月作证,四季有你,同心同德,相敬如宾,鹣鲽情深,生死与共。”
第三拜夫妻对拜。
两人对立凝视,齐齐跪下,抵头叩拜。
谢傅将石杯端给端木慈,笑道:“这里无酒,清泉作酒。”
端木慈点头。
两人交杯喂酒,合成卺礼,已成夫妻。
谢傅拉着端木慈的双手道:“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妻子。”
端木慈凝视谢傅:“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丈夫。”
“娘子。”
“相……公。”
端木慈说得害羞,此情此景却是非说不可。
四目对视中,谢傅柔声问道:“娘子,现在可以入洞房了吗?”
端木慈眸子半垂,把头轻轻低下,灯光映得她脸儿红红的,唇如点绛,娇俏的下巴十分动人。
谢傅心中激动又轻声问一句:“可以吗?”
端木慈低声道:“你这么问,叫我如何应你,你自己拿主意。”
谢傅恍然大悟,笑道:“我明白了,慈慈你现在心里定是羞人答答的,心中在说,赶紧做,不要说不要问,我心里都羞死了,”
端木慈嗔道:“你还说!”
谢傅笑道:“我不是故意取笑你,丑了就不怕羞了。”
说着牵着端木慈朝新床走去坐下。
谢傅道:“慈慈,安寝吧。”
“嗯。”
无声中,谢傅转身过褪下外衣,回头却看见端木慈衣装整齐,端坐着一动不动,轻声道:“慈慈,我替你宽衣好么?”
端木慈含羞点头,闭上眼睛,感受到谢傅在褪去她身上霞帔,又褪去她的鞋儿、红罗裙,腰肢一颤,头顶珠簪轻轻颤动着。
直到感觉身上一丝无缕,双臂抱护自己,闭着眼睛把螓首一歪。
久久的无声中,她睁眼一条眼缝,却看见谢傅就倒在她身侧,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
端木慈脸红厉害:“看什么呀,不准看。”
说罢,手一挥,洞内灯光熄灭,漆黑一片,只有几缕淡淡月光映在山洞门口。
妙外不容言语状,娇时偏向眼眉知。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一夜过去。
……
天还没有亮,谢傅便偷偷醒来了,第一次端木慈睡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的身侧,榻上丝丝檀香暗暗弥漫。
这是端木慈的体香,这是端木慈的气息,他无比熟悉,却没有一次这么浓,这么近。
她侧身睡着背对自己,并着腿双手抱在胸前,蜷着身体就像只猫咪,谢傅从来不知道她的睡姿竟如此的可爱。
端木慈似乎很累很倦,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着,散乱的长发归拢起来摊在枕头边,细长优美的鹅颈美得令人痴迷。
几缕发丝还垂贴在雪白的鹅颈处,有如疏影横斜。
个中间亲梅点点,蕊蕊醒目,正如谢傅昨夜心里难以压抑的狂喜。
谢傅心中又爱又怜,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在耳后的发际亲了亲,切切实实的感受这份真实。
无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