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南好奇,杜如泉得意。
至于澹台府得家丁奴婢倒没有太大反应,谢公子就是这样,随意,客气,有礼,他可不似其他人一样,恃才傲物。
澹台鹤情介绍道:“这位就是谢傅。”
“谢傅,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唐先生,唐先生是明经进士。”
谢傅微微施礼,“唐先生。”
看见谢傅狼狈不堪的形象,唐先生本不屑回应,看在澹台鹤情面子上,冷傲应了一声:“嗯。”
柳先生也差不多一样冷傲态度。
这些老学究自视甚高,素来与粗鄙之人泾渭分明,好像与他们接触过多,就辱没了自己的高雅之名。
杜如泉见了,心中开心得意,还未开始比试,自己在形象上已经占据上风,突然一想,这是本该如此的事情,又有什么值得开心得意的。
澹台鹤情一脸无奈,你看你这个狼狈样子,让人瞧不起了不是,倒好像是我亏待你了。
谢傅毫无所谓,礼数他做到了,至于别人是什么态度,那是别人的事情。
澹台鹤情化解尴尬道:“也耽搁了不少时间,进入正题吧。”
黄少南一直盯着谢傅看,只感觉此人有点眼熟,突然脱口道:“我记起来了,他是澹台公子的随从。”
这话让人感觉好笑,他本来就是澹台公子的陪读,陪读可不就是随从。
黄少南突然之言,没有让别人多作猜想,只有杜如泉暗暗问道:“黄兄,你认识他?”
黄少南笑道:“算不上认识,只是有一回在青楼见过他和澹台公子在一起。”
杜如泉嘴角一翘,隐隐露出讥讽之色,澹台文望也是个不学无术之辈,两人是一丘之貉。
今日的才学比试到底比试什么,并没有提前约定。
澹台鹤情看了看谢傅,谢傅只是微微一笑,这事他还有点懵了,昨日澹台鹤情只是稍微跟他提起,并没详细说明,现在就被人摆在这里。
当然比什么都没关系啦,他自认涉猎广泛,只是博而不精。
看见谢傅很随意的样子,澹台鹤情微笑点头,转而看向杜如泉,直接问道:“杜公子,不知道你要先比什么?”
与一名铜腿比试才学,杜如泉岂肯落了面子,颇为傲慢道:“让他选,我随便都可以。”
坐在杜如泉旁边的黄少南低声道:“杜兄,我看此人从容不迫,气定神闲,你可千万不要轻视。”
杜如泉不以为然道:“既是骗子,岂能不会装装样子,我看他现在内心慌的很。”
澹台鹤情又转过头对着谢傅问道:“谢傅,你的意思呢?”
她当然对谢傅有信心,只是这会谢傅双手受伤,连笔的拿不了,她希望谢傅有所选择,既能显示他的才学,又无需动用双手。
谢傅笑着应道:“我也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