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你怎样、你怎样……不要紧吧?”
“你这贼头……敢伤我大哥?来吃本爷一刀!”
“不……不可!四弟,你俩快走,别管我……”
“大哥,这怎么行?我们兄弟打小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娘的,跟他拼了,便是死也死在一块!”
“不、不……别白白送死!”耿聪借助支起了身形,正色而道:“各位功夫高强,实在佩服,难怪你们能大闹国公府?现今落败,任凭处置,但请放过我这两位小弟……”
“大哥、大哥……不……你别求他!”
“多虑了、多虑了……”钟宁略笑道:“我敬你是条汉子就不为难,只有件事想请教,还望直言相告!”
“哦……何事,不妨说来,我若知道,自当奉告。”
“我爹……家父在哪?”
“你……你爹?”耿聪一怔,“你是说十几年前夜里逃跑的那个梅……梅……”
“正是……他人在哪?”
“这……好像、好像早已亡故了。”
“什么……你胡说!”长虹贯空,坠落其头,甚是艳丽痛快,却听金鸣乍起,原被一刀阻挡。
“你这小娘们要干吗?我大哥都说了还想怎样?”
“他狗嘴胡说,我爹才不会死的!”梅宛把剑上指,咬字而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最好老实点快交待——在哪?否则休怪本姑娘手下无情,全都别想活命!”
“你……梅家姑娘……”耿聪嗫嚅一会,方平定道:“其实我也并非很清楚其中缘由及详细始末,一切都是听上面人说的,实不知情,还请姑娘见谅;如果硬要取咱们性命,只能随你所便。”
“是的、是的……我们来这又没几年,哪知道什么具体情况?只有山上人清楚!”
“山上人……你是说欧阳狗贼?!”
“你们当真不清楚?最好可别隐瞒!”
“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你等若不信,我也没法。”
“好,欧阳狗贼……我去找他!”
“梅姑娘、梅姑娘……”钟宁一把拉住她,“你怎么……别冲动,听我说:山上肯定危险!”
“是呵,梅姑娘,山上有信阳公老贼他们,肯定不容易对付!”
“管它多危险,我必然要找爹;钟大哥,别拦着!对不起……那你们走吧。”头发一甩,竟脱手而去。
“妹子、妹子……梅姑娘……头,快追、快追……她一个人去会很危险!”
“哎……头,想那山上已没多少人,也不见得就怎样?”
“也是……也是!”钟宁眉眼一拧,精明绝对,“兄弟们,既然事情都到这地步,那就上去来个彻底吧?!”
“头,不过……可是……大局为重啊!”
“哎……喂……我大哥的刀……”
“哦……对了,信阳公老贼到底破阵没?”
“你问这个呀……还没,不过今天似乎又有新进展,大概也快了。”
“是吗?这刀还称手,暂借一用……走!”
“头……唉,这下真的是‘身不由己’了!”
“这下却真要热闹了!大哥,依你看……”
“上山容易下山难呵!有他们好受的了……哎哟,咳咳……”
“大哥,还好吧?快、快……我们扶你进去歇会儿。”
“还好……还好……幸亏我也及时退让几分——那贼人倒真是狠!”
“是不简单呵!那……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还有你的宝刀……”
“这倒无妨;你俩先去看下还有没活人……哦,对了,另外泊口那守船的。”
“嗯;对哟……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