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慌的直摇手,也不管血流如注的大腿,撑着跪了下去,小鸡啄米似的直磕头,口中大声求饶:“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上天下地,海枯石烂。”
夜鹰真怀疑这两人是不是说相声的,怎么动不动就把话题瞎扯到别的地方去了。懒得在听他们啰嗦,直截了当的问:“毒王人呢?为什么不在车里。”
长痦子的家伙忙抬起头,就着一脸的泥水,媚笑着说:“回好汉的话,洪八泰那狗东西不知道最近得罪了谁,军火仓库叫人给烧了。昨天得到了情报后便一直闭门不出。今天叫我们来通知城里那些议员们,告诉他们有什么事去别墅找他,最近他都不会出门了。”
夜鹰眼一瞪,不相信的说:“既然他人不在,为什么你们去了城里那么久。”
保镖脸一红,刚想找点理由搪塞过去。耳边立时传来夜鹰如山雷般的巨吼:“说。”
保镖浑身一哆嗦,再不敢有半分隐瞒,倒豆子似的说:“是是,我说,我说。只因为兄弟们好久没单独出门了,平时洪八泰那狗东西管的也严。好不容易得了个空,兄弟们便去城里喝点酒,找了几个姑娘逍遥快活了一把,所以才回来迟了。”
听着这保镖完全没有任何节操一口一个狗东西的喊着毒王,他们的主人。不明白的还以为这两保镖和毒王有什么深仇大恨,和福伯属于一类人呢。
夜鹰鄙夷的看着这两个出卖主人的垃圾。从他们一脸猥琐的样貌分析,他们没说假话,看来是真的去做了某些不可告人的丑事了。
福伯一听等了一天居然等到了这几个王八蛋,连毒王的毛都没见着,不由气的上来赏给两人各一脚。吓的两个保镖满地乱滚,以为恼羞成怒跟野人似的福伯马上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剜了他们的心下酒喝。
“洪八泰那个狗崽子在哪里,说。”仓啷一声,福伯拔出了那把刚沾过人血的宝刀,一刀架在了痦子脸脖子上,怒气冲冲的问道。
痦子脸连他那颗痦子都吓白了,结结巴巴的说道:“在,在,在别墅呢。”
“什么别墅?”夜鹰追问道。
“山里的别墅,洪八泰在这里的居所。“痦子脸战战兢兢的回答,眼睛不时瞟向福伯,生怕这老不死的神经病随时给他来上一刀。
“在别墅吗?“夜鹰若有所失的说道。没想到自己这伙人夜伏昼出的,居然阴差阳错的和毒王失之交臂。真是太可惜了。
转眼看着两个一脸死相的保镖,夜鹰一肚子火没地方发。等了半天就等来了这群管不住自己裤裆的家伙,让小队淋了这么久的雨。
夜鹰上前一脚踢翻痦子脸,大声吼道:“别墅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人守卫?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见没?“他威吓的指了指大牛和福伯,一脸奸笑的说:”他们两个最喜欢干的就是活剐人的事儿了。要有半句假话,今天,你们两个就送给他们玩玩儿了。“福伯一直圆瞪着眼睛,早就让这俩家伙吓破胆了。大牛此时笑嘻嘻的跳了出来,十分配合的一刀扎在痦子脸本已鲜血长流的大腿上,疼的痦子脸嗷的一嗓子惊叫出声。
此后,在两人更加惊恐的眼神中,大牛居然像是在品尝美味似的来回tian了好几下刀头的鲜血,意犹未尽的咂吧着嘴。两眼却十分**的看着两人。吓的两人毛孔都竖了起来。心想今天一定没选好日子出门,怎么尽遇到这么些变态了。
不等夜鹰再催促,痦子脸吓的屁滚尿流的说:“在前面。“手摇摇指着小道的东边,本来是他们要经过的地方。”
“在那边,一座小山上,离这里还有5公里,不远了。”
“有多少守卫?”夜鹰恶狠狠的追问。
“本来人很多,不过昨天被洪血带了帮人走,说是要去找炸军火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