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风师太和悲鸣大师均是无心理此俗物。便派了见多识广的姚长老来索要房间。而骚艳女人看来便是客栈老板娘了!
“果然跟电影一样,不但有个女掌柜,而且是骚艳极品,跟金镶玉绝对有的一拼,不会是金镶玉的姑奶奶、姨姥姥吧?”齐林一边腹诽,一边慢慢挨进门来。
此时,最先到达的花兀多不会汉语,有些懊恼的挠挠头后,索性用波斯语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不料这位骚艳老板娘不但能够听得懂。而且一口波斯语说得既快又溜。
花兀多听老板娘讲完,竟似有些生气,一只铁掌猛的在柜台上一拍,一个巴掌形状的大洞便立即镂空在柜台表面,边缘整齐如刀削一般平整,看来花兀多更像是威胁。
谁知,那个骚艳到极致的老板娘幡然变色,同样砰地一声拍下,柜台面板上立即又出现一个女人手掌形状的大洞。令花兀多顿时呆在当地。
“人才啊!不但精通外语,而且武功也不赖。复合型人才啊!”齐林脸上笑意荡漾,心中暗暗想到。
纪纲看到花兀多已然将老板娘得罪,不由讨巧道:“我说这位掌柜,不要跟这些粗鲁的鞑子一般见识,在下皇命在身,办理公务到此,剩下的房间就都留给我们吧!”
说来纪纲口气已算罕见谦卑,但谁知骚艳老板娘竟然毫不领情,说道:“鞑子怎么了?我这客栈里十有七八都是鞑子。但个个忠义,比起那些虚情假意的汉人不知强了多少倍!朝廷又怎样?你以为是在京城吗?告诉你,老娘这客栈天高皇帝远,你这套不管用!”
“你…你…你这大胆骚婆子,竟敢信口雌黄,看我怎么……?”
脸红脖子粗的纪纲还未说完,骚艳老板娘已然冷笑道:“你能怎样?是不是一把火把老娘的客栈都烧了。然后抓我去当军妓,男人统统都杀光,是不是?”
纪纲被骚艳女人的一番抢白生生堵住,不由气得浑身发抖。却明明一句话也无法说出,只是一边跺脚,一边手指骚艳老板娘,口中嗫喏不停。
老板娘见此,突然极为妩媚的莞尔一笑,道:“这位军爷莫不是犯了羊角风,不怕,本店有上好的治病药材,要不要给你抓上一副?放心,绝对有效,而且不贵,一副药只收一千两银子,要么?哈哈哈!”
三言两语,已然将瓢和葫芦一起按下,骚艳老板娘竟似不是寻常人物,起码齐林是这样觉得。
这时,冷眼旁观的姚望北拍拍身上灰尘,向前一步,就要开口说话。谁知骚艳老板娘看都不看一眼,便说道:“免开尊口,别喷出个虱子跳蚤啥的,本店可无力喂养!而且本店既无施舍之意,也不慈悲为怀,叫花子来了,只有一顿棍棒伺候!”
姚望北脸上本来已预备好笑容,听完这番连珠炮般的揶揄,不禁勃然大怒,想要开口之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将一张黑脸涨成一块大红布。
要说这骚艳女人讥讽波斯明教和锦衣卫之时,齐林还纯当看笑话,甚至还有几分暗暗赞同,但及至姚望北被嘲弄之时,齐林心中却陡然生出几分怒火,不由双眼直视骚艳女人,说道:“我说,这位长得又骚又美,嘴巴又臭又刁的婆娘,你倒说说你这客栈到底是给谁住啊?”
齐林本意备好一番说辞,随时准备还击骚艳女人的恶骂,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是一副贱骨头,听到齐林嘲骂,不但不生气,反而眉毛一挑,抛出一个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酥到骨头缝里的媚眼,同时假作温柔的说道:“这位客官说得极是,小女子这客栈专为你这等俊朗伟岸的好男儿所开,即便不要钱,不,倒贴点,也能住得!”
齐林绝没想到这个骚艳女人竟有如此一番话,一时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同时急血上涌,脸颊如烧,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岂敢……怎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