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离向天看了离衾一眼,叹了口气,“唉。衾儿啊,刚刚宫里来人,说今日宫中有个宫宴,要去参加。”
“参加宫宴怎么了吗?”
“唉,若是平常的宫宴倒是没什么,可偏偏那人还说要带你去。衾儿,爷爷估计是白衣的事。”
离衾心里冷笑,消息倒是挺快。“哦。”离衾一脸淡定。
离向天见离衾一脸从容,不禁奇怪:“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谁下了命令说不准穿白衣,穿白衣又不时他纪璃瑞发明的,有什么好怕的!”
听了这话,离向天立马高兴起来,“哈哈哈,这才是我离向天的孙女,有胆识!好、好!哈哈哈!”
离衾一脸黑线,这丫的变脸也太快了吧!
“好了,衾儿,你先准备准备,宫宴在黄昏,你先在着,爷爷先走了!”
“好,你走吧。拜拜!”说完离衾还比了个手势。
“衾儿,拜拜是什么意思呀?”
离衾一下子忘了这是在古代,这里还没有拜拜这个词,于是马上说道:“就是再见的意思。”
“哦,是这样啊。那,拜拜!”然后学着离衾的样子做了个手势。
离衾被这动作逗笑了,那一瞬间,天地间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与她站在一起。“你个怪老头!”离向天走后,离衾才说道。缓缓,离衾脸上的笑容全无,只剩下冰冷的笑意、讽刺:纪璃瑞,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做什么!一个顶着瑞的名字的人,希望你不要太差,否则,你就该换个名字了!
璪的基本解释:
古代刻在玉上或画在衣裳上的水藻花纹。
古代垂在冕上用以穿玉的五彩丝绦。
白衣风波之收买了人心
离衾换下了白底水墨画衣,换上了纯白的。又将头发弄散,重新梳理了一番。打扮完毕后,整个人显得更加有魅力。离衾走出门外,又看了看门外的杜鹃,杜鹃上的露珠已经不在,杜鹃失了几分清新,却多了几分妖娆。
香璪过来,看见离衾自己把装扮换了,以为离衾不喜欢自己的装扮,急忙跪下,说道:“小姐恕罪!小姐恕罪!”
离衾稍稍皱了皱眉头,眼底尽是不耐烦,“你做错了什么事吗?”
香璪依旧低头,“奴婢打扮的不合小姐心意,还劳烦小姐亲自动手!奴婢该死!”
离衾翻了翻白眼,语气略带生气的说:“行了,起来吧。不是不合心意,只是要进宫,重新打扮打扮而已。还有,以后在我面前不要跪,否则就不配站在衾音阁!每个人生来都是平等的,无尊卑之分,只在于谁投胎得好一点儿谁投胎得坏一点儿。就算生来只是一个丫鬟,但不代表一辈子就是丫鬟,人的命运是自己掌握的、自己控制的,若是想要不寄人于篱下,就得自己努力!现在开始,我们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不必自称丫鬟小姐,统统以‘我’自称!”
跪在地上的香璪早已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离衾看,其她人也听到了离衾的话,众人都呆住了:小姐这是怎么了?平时可不是那样的?不过现在的小姐倒是更讨喜,奴婢不对,应该是我,从今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侍奉小姐,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小姐说得很对,我现在虽然只是个下贱的婢女,但不代表我永远只是一个婢女,我也可以活出一片自己的天地,从现在开始,我的主人,就只有一个!
香璪她们的想法竟不约而同,从此便认定离衾就是她们唯一的主人!
离衾见墨雪她们也在旁边,自是知道自己的话她们也听到了,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香璪,冷冷的命令道:“还不起来!是想滚出衾音阁吗?”离衾虽然是这样说,但心底却是关心香璪跪在地上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