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能力陷入了懷疑。
或許是他年紀已不再年輕,到底技不如人。
他想了下,該叫太醫給他開個方子了,調理好身體,也好叫玉安滿意。
床上的人埋在被子裡還在睡,一靠近她就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沈珏忍不住,還是又俯下身去抱她,感受著那柔軟的身子就在自己懷裡,那軟噠噠的手指就搭在自己胸膛上,一略過就是一陣香風。
沈珏頭一遭覺得早朝會厭煩。
依依不捨的摸了摸白玉安的臉頰:「玉安,乖乖喝藥。」
他的手向下,最後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我們很快就會有子嗣的。」
白玉安看了眼沈珏,眼波冷冷清清,卻又上挑著帶著春潮餘韻的別樣風情。
這一眼叫沈珏喜愛的不行,又狠狠抱著人,膩歪好半天才走了。
沈珏一走,白玉安一翻身,又睡了過去。
早上用飯時,白玉安忽然問旁邊的薛嬤嬤:「我可以出府麼?」
薛嬤嬤臉上為難:「侯爺說了,您要出去,只能等他回來一起。」
白玉安大抵也想到了,沒有再多問。
等丫頭端藥過來時,那碗溫身的補藥在她手指中停留了一下,想到了沈珏的話。
子嗣。
白玉安默了神情,對著薛嬤嬤道:「有梅子嗎?」
薛嬤嬤忙道:「老奴這就去拿。」
等薛嬤嬤拿著梅子過來時,卻看到白玉安端著藥碗已走到了外頭庭院下。
薛嬤嬤心一跳,連忙走過去問:「白姑娘,您在做什麼?」
白玉安回頭朝著薛嬤嬤笑了下:「屋子裡太悶了。」
說著她將手裡的空碗放到薛嬤嬤手裡,又從她手裡的碟子裡拿了一塊梅子含在嘴裡,眼裡依舊帶著溫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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