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怕白玉安又似小時候那樣,就去切了薑片給白玉安含著。
小時候白玉安的咳疾便是這樣好的,夫人從別處聽來的偏方,就逼著白玉安含著,沒成想沒兩天就真好了。
阿桃看著阿桃手上的薑片,皺了眉就轉過身,咳了兩聲道:「不想含。」
阿桃可急了,追上去硬要白玉安含。
「公子這樣子還不肯好好聽奴婢的,要再咳下去,又不是奴婢吃苦。」
薑片送到了眼前,白玉安身上還疼,又難受的很,哪裡願意。
奈何扭捏了半天也犟不過阿桃,只得含了,辣的眼角含了淚。
夜裡沈珏忙完,來看白玉安的時候,坐在床頭看白玉安的睡顏,見人臉紅撲撲的,眼角還濕潤著,一靠近就是一股姜味兒。
眉頭一挑湊近了看,見人飽滿唇畔微張,裡頭正含著什麼東西。
伸了手指去抬他牙關,裡頭正可憐兮兮的含著薑片。
第125章 別那樣固執
屋子內還是燒了兩三盆炭火,一進來仿佛初夏,暖融融的讓人疲倦。
沈珏眼裡的疲倦之色微顯,眼底卻笑了笑。
難怪這般可憐模樣,含著這東西怎能睡的好。
將薑片拿了出來,那唇上便染了水色,不由的心口一緊,俯下身吻了上去。
好些天沒碰人了,沈珏是想的緊。
滿口的姜味兒,沈珏卻甘之如飴,險些不能自己。
還沒開過葷的男人,體驗過滋味後,能克制到如此也是不易。
沈珏不願強迫了人,最好能讓人心甘情願的接受。
要是最後人還是不願跟他,自然是有的是法子。
不過身子到底太弱,怎麼能忍心逼著人。
才不過十七的少年,他卻已近三十,到底有些欺負人了。
若是人乖乖的跟著他,他自然好生護著。
若是白玉安還是這清高性子,以為自己便是那污泥里的白蓮,那他也只好將那白蓮折斷,教教這從小在家裡被護著的嬌貴少年郎,何為人心險惡。
白玉安本是自來就睡的沉的,自小便是睡著了再大的聲也叫不醒,這回卻覺得身上十分不舒服。
感覺到胸口上有什麼東西壓著,不由自主張開口喘氣,哪想卻閉不上了。
她夢裡夢見自己貪吃去咬樹上的梨子,一張口咬下去卻咬不動,拔也拔不開,只覺得唇舌酸痛,不由驚慌了起來。
以為是自己偷吃梨被山神罰了,嚇得一下子睜開了眼。
眼睛一睜開就看見面前一張放大的臉,腦袋空白的愣了愣,半天才才反應過來面前的人是誰。
眼神就一下子從茫然無措變為憤怒驚恐,沈珏淡淡瞧著身下人的反應,手指插入那滿頭烏髮間,按著人,卻是更深的吻了下去。
白玉安頭被沈珏捧著動不了,驚怒的想要一口咬下去,沈珏卻早就知道白玉安的動作,掐著那下巴讓人合不了唇。
白玉安見咬不了人,就要喊出來,沈珏卻錯到白玉安的耳邊沙啞道:「白大人是想叫丫頭和婆子來瞧瞧我們現在的樣子?」
「我倒是無所謂,只是白大人臉皮薄,讓別人瞧了,到時候可別受不住。」
沈珏幾乎壓在了白玉安的身上,那寬闊的胸膛內,白玉安的身子仿佛正依偎在他的懷裡,誰見了也要臉紅。
白玉安瞪著沈珏,眼神中的厭惡溢滿,被掐了下頜合不上唇,模模糊糊斥了聲:「無恥。」
沈珏舔了舔白玉安的唇,笑了笑挑眉:「白大人可要見識更無恥的?」
說著他的手就鬆開白玉安的下頜,扣向了白玉安的手指。
白玉安一愣,隨即臉色蒼白了起來,在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