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獄我本該去接你的,只是剛好事務纏身,正耽誤了,你不會怪我吧。」
溫長清的性子不似白玉安這樣內斂,沒那些細膩心思,白玉安自然懂,可她沒什麼力氣說話,靠在身後軟枕上搖了搖頭道:「溫兄的心意,我自然明白。」
溫長清看著白玉安這落魄樣子,破碎蒼白得很,可那張臉如璞玉一般高華,比女子還要動人幾分,又讓人移不開眼。
又想起當年白玉安高中探花時,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紅衣獵獵,鬢邊海棠都不及他半分顏色,迷倒半城女子。
又偏偏他眼眸冷清,不沾俗世,引得當時人人私底下都稱他為白衣觀音,坊間畫他容貌的不知凡幾,可見探花無愧。
溫長清再看向白玉安那淺薄的笑意,又是一嘆,竟聯想到了落了泥的觀音。
他按住心頭異樣的心思,也不忍心多說話去擾他,轉頭對著一邊的阿桃道:「我帶了些補身體的藥方和藥材,你現在趕緊拿去熬了吧。」
回過頭看向白玉安,溫長清的眼神熱切:「我帶給你的東西你可別推辭,我知道你現在沒什麼銀子,又被皇上罰了俸祿,往後你要有難處儘管同我開口,我能幫上你的,搭上自己我也幫你。」
「還有你身上的傷,我去找御醫給你開了玉肌膏,後頭讓阿桃給你擦上,留了疤就沒姑娘喜歡你了。」
白玉安看溫長清認真的樣子,笑了下:「溫兄的情誼,我自然不敢推辭,只能等身子好了再請溫兄泛舟煮茶。」
溫長清笑起來,本想如往常一樣去拍白玉安的肩膀,但看白玉安現在這模樣,到底還是忍住了,道:「那你可得趕緊好起來,冬日煮茶最是雅致,到時候你撫琴,我吹笛,再邀高兄一起對飲幾杯,望月對詩,甚是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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