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講條件道:「那白大人先坐在我邊上我再松。」
論起耍無賴,他顧君九稱第一,在場的人就沒人能稱第二。
白玉安自來也沒見過這般無賴的人,竟一時沒法子應付。
她冷了聲音:「你要再這樣,往後你我怕是連點頭之交也沒了。「
即便他不這樣,難不成白玉安就能對他有什麼好臉色不成。
顧君九隻想把無奈耍到底,順便吃吃豆腐。
委屈的拽緊了白玉安的袖子,顧君九的腦袋就湊了上來,貼在了白玉安的手臂上:「白大人,剛才摔疼了,你就不同情同情我?」
那白袖上也有著白玉安身上的味道,混著淡淡書卷味兒,好聞的厲害,顧君九隻想再蹭一蹭。
白玉安看顧君九越來越過分,手又抽不出去,咬了咬牙,低低冷聲:「你先鬆了我的袖子再說。」
顧君九仰頭看白玉安:「那白大人答應了?」
白玉安深吸了一口氣,沉著臉看向顧君九:「我答應你。」
顧君九知道,白玉安這樣的人,一舉一動都端正的很,不可能會騙他。
雖然有些不舍,還是鬆開了手上的袖子。
他靠在床頭,緊緊盯著白玉安,用手拍了拍身邊的床沿:「白大人坐這裡吧。」
從阿桃的視角看過去,顧君九此刻就像是一個吐著舌頭的哈巴狗。
她真的是沒眼看,實在太過於厚臉皮,自家公子能忍著脾氣當真是不易。
白玉安眉目落下,臉上清華,也未有別樣情緒,卻能清晰讓人感覺到她的疏離。
淡著臉沒有說話,白玉安坐在了顧君九身側的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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