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什麼身份,總之是你惹不起的身份。」
「她來這兒的事保密就是,除了伺候她的這幾個人,不能讓再讓任何一個人看見她的臉。」
「否則我們這伊人館也別想開下去了。」
王嬤嬤這才知道了事情的嚴重,連忙道:「那我現在就去照顧著。」
躺在床上的白玉安根本聽不到那個陳媽媽再說什麼,微微眯著眼,就看著她們神情嚴肅,好似出了大事。
又見她們轉身過來,忙閉了眼都往被子裡埋了埋。
白玉安看到床帳被放下來,沒一會兒一位郎中就被領了進來。
一位嬤嬤拉著她的手放到床帳外頭給那郎中把脈,白玉安心虛的咳嗽著,想著能不能矇混過去。
外頭那郎中聽見白玉安的咳嗽聲,又看向面前薄紗下的皓腕,膚如凝脂,暗香浮動,暗想著這伊人館的女子,果真非同一般。
只是他把脈了半晌,皺眉深深皺起來,又聽裡頭的咳嗽聲更甚,就朝著旁邊的陳媽媽問:「可否能看看裡頭姑娘的面色。」
陳媽媽搖頭道:「裡頭的姑娘不能輕易見外人。」
那郎中只好作罷,雖說脈象沒有什麼,但又聽人在咳,就摸著鬍鬚道:「應是尋常的風寒,我去開兩副藥來。」
陳媽媽聽到只是尋常風寒,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叫人跟著郎中去拿藥。
待郎中走後,陳媽媽才打開了帘子,看著裡面依舊一動不動的白玉安,對著旁邊的丫頭道:「好生照顧著,一有不對,馬上過來告訴我。」
陳媽媽吩咐好了,又看了旁邊的王嬤嬤一眼,這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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