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聽到母親說起這些往事一怔,這些她的確從來不知道,只以為這些書都是父親曾經看過的。
她眼眶發熱,低聲道:「我去看看父親。」
又看著趙氏:「父親見到如今的我,會生氣嗎。」
趙氏眼光慈和的看著白玉安:「玉安,七年了,什麼都過去了。」
「你活著就好。」
白玉安點頭。
什麼都過去了,應該往前看了。
她牽著沈鳶站起來:「我帶著鳶兒去見父親。」
趙氏笑著點淚:「好,我去吩咐做些菜,再叫你姐姐們都過來。」
她又一笑:「你姐夫們我讓他們暫且不來了,就我們一家人。」
白玉安笑:「好。」
她牽著沈鳶出去,看著外面覆著的白雪,一片霜白。
雪未有京城的雪大,寒風也未有京城的冷,在這樣的冷天裡竟有些溫和。
因為這是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一回來便會觸碰到她心底的柔軟。
或許是見到母親眼睛裡的淚光,沈鳶難得的沒有胡鬧,到處去跑,乖乖的呆在母親的身邊。
她抬頭看了看母親,見著母親異常沉默安靜的臉,又默默低下頭,跟上母親的腳步。
到了正房,門口的丫頭一看見白玉安就被嚇了一跳,呆呆看著白玉安,卻始終不敢喊出一聲四公子。
白玉安看了她一眼,低頭跨進了門檻,牽著沈鳶往屋子裡走。
那丫頭吃驚的連說話都忘了,等反應過來時,才見到白玉安已經掀開了內簾走了進去。
現在已是下午,屋子裡窗戶緊閉,光線昏暗。
沉積的藥味瀰漫在空氣中,只餘下炭火啪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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