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道:「今日這還是小事?」
「那沈首輔脖子上的傷是哪來的?你身上的傷又是哪來的?」
「那沈首輔身邊的侍衛,為何要將劍指著你?!」
白玉安淡淡聽著白元慶急切的追問,聽完了才輕聲道:「之前沈首輔在我這兒放了東西,剛才沈首輔過來拿時,不小心被我發上的簪子劃到。「
」等在外面的侍衛以為是我傷了沈首輔,這才拔了劍。」
說著白玉安臉上掛著淡笑,看向白元慶:「堂兄想想,若當真是我傷了沈首輔,沈首輔怎會讓那侍衛退出去?」
白元慶半信半疑,又指著白玉安的腿道:「那你腿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白玉安便道:「這傷是在宮裡時就被劃到了。」
說著白玉安微微一嘆息:「可惜了,睡前阿桃才為我上好的藥。」
阿桃這時就道:「公子身上的傷的,確是奴婢從宮裡接回公子時就有了的。」
白元慶看白玉安說的這麼淡然,心裡這才鬆了些。
緩和了語氣對白玉安道:「玉安,如沈首輔這般的貴人,你當真不可得罪了。」
「不然到時候恐怕還要連累到了家裡人。」
白玉安笑了下:「堂兄多慮了,今夜的事堂兄無需再多想,還是快些去睡吧。」
白元慶卻忽然又想起一事,沈首輔這么半夜裡跑玉安這裡拿東西?
這屬實有些不合常理。
白玉安看了白元慶一眼,見著對方欲言又止,又歪著身子撐著額頭,倦聲道:「我也累了,堂兄再有話,明日再說也不遲。」
「我明日還得上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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