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沈珏倒是信的,他的人來龍去脈給他講了一遍,高寒來的確是偶然。
可白玉安讓高寒進去單獨說話了,沈珏自來就介意高寒的不行,這會兒吃醋的厲害。
他掐著白玉安的腰,眼神里是不滿的陰翳,薄唇吐出的話更涼:「玉安單獨與他說什麼了?」
白玉安看著沈珏的表情,低下眼眸,低聲道:「高寒差點認出我了。」
「當時蕭三公子在,我不好當著蕭三公子解釋,就單獨與高寒解釋。」
說著白玉安抿唇看著沈珏:「畢竟我的身份的確不能讓人知道。」
沈珏更氣了,托著白玉安的腰更往自己身上貼:「有我在,玉安怕什麼?「
「蕭時雨可沒那個膽子亂猜。」
說著他捧著白玉安的臉,滿臉不悅的警告她:「以後不許再與高寒單獨見了。」
「我也不會讓他再進來。」
白玉安聽了這話皺眉看著沈珏:「你是怕我跑了,還是覺得我與高寒之間有什麼?」
沈珏銳利的看著白玉安的眼睛,反問她:「那玉安想跑麼?」
白玉安淡淡對上沈珏的眼睛:「沈首輔覺得我能跑掉麼?」
「還是沈首輔覺得我敢跑?」
沈珏將手伸到白玉安的衣裳里,貼著她皮膚的溫度,說的話冷冰冰:「玉安能知道最好。」
他咬上她唇畔:「記住你跑不掉。」
「安心跟著我,別再有其他心思。」
說著沈珏已伸手從衣擺處摸了進去,托著她的身體就急促的俯身往她身上吻去。
白玉安只覺得身上一涼,感受到那熟悉的潮濕的吻落在身上,臉上跟著僵硬下來,難受的去推沈珏的臉,咬著牙:「你能不能不要一來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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