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愣,她可從來沒有告訴過高寒自己的住處,他怎麼知道的。
忙讓魏如意給自己身上的被子蓋好,才叫阿桃出去請人進來。
高寒進來的時候,正看見白玉安趴在床頭,一頭長髮攬在了身後,跟著後背曲線藏在了被子裡,只余了幾縷髮絲落在肩頭和潔白的衣襟上面。
一眼看過去就是月白衣衫與玉白皮膚,像是從小養尊處優的貴公子,比他們這種世家出身的還要金貴。
他清楚白玉安不過是出身於縣府,家中父親也清正,日子並不是很富貴。
可那身好似從未經歷過風吹日曬的皮肉,也不知是怎麼養起來的。
讓他一見到他,便覺得他是被捧在手心裡都怕化了的白雪,是家中金嬌玉貴的寶貝。
不過聽說白玉安是家中獨子,還是父親年過半百的老來子,那般看重呵護也不是不可能。
視線看向桌案上布滿的字幅,高寒臉上帶著關心,看向了白玉安:「聽說你在仁壽宮被杖刑了?」
白玉安一訥,臉色立時有些蒼白難堪,低聲道:「連高兄都知道了麼?」
阿桃端了個凳子過來,高寒坐在窗前,看了眼旁邊魏如意餵向白玉安的勺子:「你還是先喝了粥再說吧。」
白玉安哪還有心思喝粥,正想讓魏如意端著碗退下去,又聽高寒道:「我看你這身子憔悴的厲害,你要不好好喝粥養好身子,再一瘸一拐的去翰林,不是更讓人笑話?」
這話倒讓白玉安打消了念頭,自來臉皮薄的人,也最重儀容修養。
她思量一下,還是乖乖去喝粥。
阿桃在旁邊無聲笑了笑,高大人倒是抓住了她家公子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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