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神色不定,低聲沙啞道:「玉安找我沒有說過什麼。」
李言玉的話一落下,忽然面前一道寒光襲來,再反應過來時,面前已經橫了一把長刀。
鋒利的劍鋒幾乎挨著他脖子上的皮膚,他甚至能感覺到那冰冷的涼意,下一刻就要削去他的腦袋。
沈珏看著李言玉淡淡開了口:「我想知道她對你說了什麼,她最後來找的人是你。」
「很奇怪,上回你們同乘一艘船,怎麼這次分開坐了?」
李言玉垂著頭,聲音哽咽:「我也不知道……」
「她來找我,她說明日就要上京了,再邀我游一次湖……」
「可卻……」
李言玉聲音哽咽,淚滴落下,傷心不能自已。
沈珏審視著李言玉的表情,抿著唇:「她落水了,你難道也覺得她真的死了?」
李言玉眼裡不停湧出淚,顫抖道:「我親眼看到他落水了。」
「我沒能救下他……」
沈珏沉默,半晌才低低道:「我的人也沒救下她。」
稍頓了下又道:「但沒找到她的屍體。」
「不過現在我想聽聽,她最後在你耳邊對你說了什麼。」
李言玉的手指抖了抖,白玉安最後在他耳邊說要他一定要保守秘密。
玉安要他誰都不能說。
李言玉看著面前的那雙黑靴,努力控制住情緒低聲道:「玉安只是對我說游完湖就再去酒樓相聚。」
李言玉話一落下,上頭就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哦?」
「我記得你們單獨在房間裡說了好幾回的話,她就真的沒有對你說過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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