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瞧著溫溫吞吞的懶散模樣,像是將什麼都不放在心上般。
看來人是真氣的狠了。
想到白玉安的病還未好,剛才還咳了好幾聲,沈珏怕將人氣壞了,用手捂住白玉安的唇,好聲氣道:「你乖乖在我懷裡,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白玉安哪裡肯聽沈珏這無恥之徒的話,一雙眼裡憤恨,偏偏又恨自己不敵。
明明眼眶都紅了,眼尾都染著可憐的緋色,偏偏依舊不肯服軟,被捂著唇也要模模糊糊的罵他:「你……無恥……」
罵來罵去也只是這幾句話。
沈珏想著,估計人也沒罵過人,所有罵人的詞都用在了自己身上了。
好歹要先將人安撫著,沈珏看白玉安可憐的厲害,不願意真強迫了人。
他將白玉安按在懷裡,抬著白玉安的下巴低聲道:「今夜不過叫玉安來陪我看一場戲。」
「只要你陪我看完戲,今夜我保證不做其他。」
「如何?」
白玉安瞪著沈珏,顯然不信這無恥之輩的話,剛要張口罵,就被沈珏按著後腦吻住。
一口氣憋在心裡,白玉安氣了又氣,正要咬下來,偏偏沈珏又退了出去,舔了舔她的唇畔,似是嘆息道:「玉安,聽話。」
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她白玉安又不是他沈珏養的一條狗,做什麼要聽話。
臉一下子漲的通紅,白玉安咬牙道:「你這衣冠禽獸的偽君子,你要肯放我走,往後你我殊途不見,只當這一場未發生過。」
「你要再敢對我行那些齷蹉之事,那我便將你的醜事盡說出去。」
聲音越發咬牙切齒:「也叫文武百官瞧瞧,朝堂上經韜偉略的沈首輔,背地裡是什麼樣子。」
白玉安當真是一點情面不留,一分一毫都不服軟。
沈珏也不想再慣著人了。
冷笑一聲就一把將白玉安的腰帶扯下,眉目淡淡,聲音冷漠:「既然白大人這般油鹽不進,我自然不同、用再憐惜。」
「吻一吻就是做了齷蹉事了?」
「那我不妨再讓白大人見識一下,何為更齷蹉的事情。」
腰間的帶子一松,白玉安大腦空白之後隨即是深深的驚懼。
她相信沈珏真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一點都不怕她將這事說出去。
他的權利高高在上,而她一旦被拆穿身份,便是全家欺君的大罪。
這一刻的白玉安終於懂得要先服軟。
知道了沈珏不是顧君九,他說的事情,當真可能會做得出來。
一瞬間身子就軟了下去,眼眶裡因為恐懼布著兩分水光,白玉安總算服了軟,臉上帶著屈辱的隱忍,朝著沈珏咬牙道:「沈首輔剛才說,只要我配合看戲就不會對我做什麼。」
「可還做不做數。」
那聲音哪有半分剛才的氣勢,分明謙恭軟弱,還帶著一絲祈求。
看來是怕了。
沈珏手上的動作頓了下,看著白玉安無聲笑了笑。
沒再繼續解白玉安的腰帶,剛才不過嚇人的,沒真想解,他可克製得住。
沈珏將人往懷裡拖得靠近了些,手指撫在那張玉白臉上低低道:「只要玉安聽話,我自然不會做什麼別的事情。」
後牙槽緊了又緊,白玉安忍受著臉上的手指,沉默了半晌也不看沈珏一眼:「希望沈首輔不要食言。」
懷裡的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腿也不蹬了,身子也不亂扭了,沈珏甚是滿意,又捏了捏白玉安的腰,勾唇笑道:「自然。」
說著沈珏拍了拍手,沒一會兒外面的門被推開,接著就是一陣腳步聲響起。
白玉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