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講出這麼多道理。
白玉安笑:「謬論。」
又坐在凳子上讓阿桃來穿靴子:「往後可別聽那些戲本子了。」
「花魁雖有才子捧著,你當真見過誰能三禮六聘娶的?」
「世家公子瞧上落魄的美貌娘子,也只能為妾,一輩子以色侍人困於深宅,或許犯了錯就被罰賣了,如同一個物件。」
說著白玉安低眉看向阿桃:「命運被別人握在手裡,這樣的美貌,阿桃想要?」
阿桃手上的動作一頓,抬頭看了眼白玉安,又撅著嘴:「說笑話罷了,奴婢又不好看。」
白玉安笑了笑,捧起阿桃的臉:「阿桃在內是雷厲風行的管家婆子,在外是機靈老成的大丫頭。」
「生起氣堪比雷公電母惹不得,脾氣過了又如解語花細細照顧我周到。」
「阿桃已是我心裡最美的,花魁都比不上。」
阿桃一巴掌打在白玉安手背上,哼著道:「勞苦命罷了,被公子說成了花。」
白玉安兩手攤開,無奈道:「我倒想讓阿桃跟著我富貴,可惜翰林清苦,只能讓阿桃先忍忍了。」
阿桃翻了了個大白眼:「等到奴婢八十歲吧!」
兩人笑起來,這才收拾好了往外頭走。
到了南大街找了上回那伢人,哪想那人竟將銀錢分文不差的還到了白玉安的手上。
白玉安看了眼手上的錢袋,眉頭一皺,看向對面的人:「這是何意?」
伢人看向白玉安看過來的神情,溫和中有幾分嚴肅,將那張臉襯得更端正清貴了些。
他嘆口氣無奈道:「這事說起來的確小的我沒對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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