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怕他的報復。
他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連首輔都敢殺。
沈珏依舊不說話,垂眼看了眼白玉安光著的腳面,剛才沒瞧仔細,這會兒瞧著卻太小了。
沈珏覺得不過自己手掌大小。
這當真是個男人的腳?
又看向那帶血的膝蓋,最後在看回白玉安臉上時,又冷了幾分。
兩人站了半晌,沈珏垂下了手,頸間的傷口露了出來,血淋淋一道血痕,看一眼便有幾分驚心。
沈珏揪著白玉安的領口往自己懷裡送,又微微彎腰將自己的頸間送到白玉安的面前,漫漫沉音響起:「白大人好好瞧瞧你劃出來的傷口,既要來賠罪,可不只是口頭說說。」
又是一聲冷笑:「白大人總得拿出些誠心。」
白玉安被迫看向沈珏的那道傷口,那裡皮膚被劃開,皮肉微微外翻,血跡一片,看得白玉安的身子又是一顫。
只覺得如鯁在喉,說不出話。
好幾瞬她才聽見自己的聲音:「沈首輔要下官怎麼做?」
沈珏的手向下,摟上了白玉安的腰間,微微用些力,人就牢牢的貼在自己身上。
沈珏湊到白玉安耳邊,靠近白玉安的耳垂,炙熱的呼吸吐出來,聲音暗啞:「怎麼做?」
「本官以為白大人知道的。」
白玉安的身子一僵,仰頭對上沈珏,咬了咬牙,手指收緊:「那等事情,沈首輔即便殺了下官,下官也不會做的。」
沈珏勾唇冷笑,掐著白玉安的腰挑眉,看著那燈下微微輕顫的眼眸:「那等事情?」
「白大人何不說明白,是哪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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