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满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身上衣袍如数脱下,猛地掀起被子将两人蒙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可气的韩露不清,连踢带挠狠狠往外推他,可势均力敌她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他对手,两三下就被玉满楼捆在怀里,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低头狠狠咬在玉满楼的肩头,他不躲不避连嘶一声都没有,任由她狠咬,俯首轻轻拥吻她发顶,一路下滑至耳垂,轻咬啃噬,温雾般哈气如云吹过:“小露,我心里只有你,万容不下旁人。”
韩露刚刚有所放松的牙齿又猛地咬紧,他冷嘶一声:“你咬吧,咬吧!只要能解气就行。”
她又岂会不心疼他,缓缓放开贝齿,她退后想要逃离他热的发烫的怀抱,玉满楼丝毫不松动反而抱得更紧,柔声细语哀求:“小露,我错了,真的错了,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绝对再不去关心别的女人,纵是她是玉家的亲人,我也会做到不管不问,修善我可以全然无视她,只要你高兴就好。”
怎么听都感觉玉满楼在暗讽刺她一般,韩露伸手狠捏了他腰间两把,反而闹得他痒痒的直笑,玉满楼严肃警告:“别在摸了,不然我可受不了……”
“流氓,无耻。”韩露憋着娇笑痛骂。
玉满楼低头细吻撩过她眉心,“我这辈子只对你无耻,就是不知你可愿意让我流氓?”纵是气的也被他的甜言蜜语弄得昏昏沉沉的了,其实没有他的怀抱,她真的不适应,根本无法安眠。如今躺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给的温度,心里说不出的温暖。
头脑开始犯迷糊,渐渐入睡,双臂下意识环住他的腰身,玉满楼笑了,忽然想起来,貌似蒲少欢说的不能惯着还没用呢!怎么就哄好了?
接连几日韩露都同珍珠形影不离黏在一起,闹得玉珊都嫉妒不已,至于韩露管家的事儿还是交由玉珊代理一阵子,其实韩露事后想想,让闵柔管家也不是不可,反正大权在握她有什么可担心的,只是同闵柔说了几次,她都执意不从,也只有作罢。
七日后,玉珊家的几个活宝都回来了,玉家上下此时可是热闹非常,特别是韩露那里,那几个小祖宗没事就粘着她讲故事,做游戏,累的她整个人的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玉珊每每见了都忍不住一阵叫骂追打,吓的几个孩子只能偷着跑过来,反而让韩露挺不好意思的。玉满楼更是心疼自家娘子,也不好说什么,思前想后终于想出个办法,忙去找娘子商议。
树荫下,韩露慵懒地躺在软榻上,不时喝几口蜂蜜花茶,同小朋友们讲着司马光砸缸的典故,听的几个孩子全神贯注,目不转睛盯着韩露一开一合的双唇。
贴心的修善肉呼呼的小手从盘中取块苹果肉,送到韩露嘴边,韩露便会恶作剧似的,故意咬修善的小手吓唬她,吓得修善咯咯大笑不止。
孩子们忽然见到玉满楼回来了,正双手扒着美人榻的几个孩子忙起身,毕恭毕敬站在韩露身边对玉满楼作揖。
“叔叔好。”
“哥哥好。”
玉满楼挨个摸了摸几个孩子毛绒绒的头顶,“乖了,都下去玩吧!”几个孩子还没听完故事,自然不想走,但玉满楼给几个孩子留下的印象则是严谨苛责,自然不敢造次,一个个低垂着小脑瓜,灰溜溜走了。
汾河送上椅子,玉满楼掀了袍脚落座,吃了一口茶,见韩露在日头下晒着,有些不高兴,看向秦嬷嬷:“明个在这院子里搭个凉亭,暴晒伤身。”
秦嬷嬷一笑点头:“公子还真是同夫人想到一块去了,夫人昨个就说让老身在此处研究个凉亭模样,只是没有商议好具体要什么样子的。”
韩露说得口干,接连吃了几口茶才搭讪,“我是想在院子里建个遮阴的地方,但弄得大了吧!会遮挡屋里的阳光,你说在院子里怎就没种树呢?有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