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突然出现的台湾女人!福田香织满心愤恨,双手紧紧交握得死白。
“Sun我的,他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望着正与夏侯御麒交谈的纪秋夜,福田香织目露歹光、阴沉沉地低语。
浑然不觉背后不善的目光,纪秋夜语带愉快地与夏侯御麒聊天。
撇开他跋扈傲慢、反复无常的个性不谈,跟他说话聊天是件满愉快的事。因为他见多事广,懂得事情不少、去过的地方也多,聊得内容自然包罗万象,十分吸引人。
“……爬了半个月的山,我们两个大男生十几天没得好好洗澡,女生更不用说了,所以一下山看到有湖,我和梅加就合力把穗乃给丢去湖里,吓得她哇哇大叫,直骂我和梅加。”想到两个大学同窗至友,夏侯御麒心情好得连眼睛都笑眯了。
“你们真坏。”纪秋夜温婉地笑言。
将两人这两天的心结给说开之后,她很难再摆回之前生疏的态度。因应他的“请求”,纪秋夜搀扶着夏侯御麒到潮风湖来散步聊天。
“年少轻狂嘛!”夏侯御麒得意地笑说:“别告诉我你当学生的时候没疯狂过。”
“我从国中到大学都是念修女学校,你想呢?”纪秋夜难得俏皮地说。
“听你一说,我这才知道台湾原来也有修女学校。”夏侯御麒夸张地佯装惊讶样,逗笑了纪秋夜。
见她笑得开心的模样,他不禁看得痴傻,心中还有一种甜甜、暖暖的感觉。
情不自禁地,他低头覆上她含笑的唇。
突来的吻,教纪秋夜立时睁大美目,整个人忘了反应地任由他侵占她的唇。
“眼睛闭上……”低沉迷人的嗓音在唇与唇间呢喃,仿佛带着魔力的催眠,她缓缓闭上了眼。
远远看到这一幕,福田香织紧紧交握的手掌里流出刺目的红液,血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仿若沾染了邪恶之色。
纪秋夜偷观夏侯御麒一眼,望见他利薄性感的嘴唇,想起下午在潮风湖发生的那一幕,她的双颊即不受控制地臊红了起来。
看似无动于衷的夏侯御麒,其实早偷瞧了低头用餐的纪秋夜数次,也对自己头一次面对女人竟会不知所措而感到恼火。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绮思,教纪秋夜的双颊越发红热。她忽地放下碗筷,头低低地说:
“我吃饱了,回房去了,晚安。”不等他的回应,纪秋夜即匆忙地起身离开竹汤房。
开不了口阻止她离开的夏侯御麒,火大地将手中的筷子掷回桌上。“Shit!”
不过就是一个吻,一个微不足道的吻呀!一个吻……感觉有电流通过的吻,纪秋夜的吻让他的心有股陌生的悸动,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放纵自己的身体往后一倒,夏侯御麒瞪着木制的天花板,一张俊脸恼怒交杂。
突然,他有种被自己设的陷阱困住的错觉。
交过不计其数的女友,他察觉得出纪秋夜对自己有了好感,但为何自己也对她心生……喜欢。
脑海里突然闪出这个字眼,夏侯御麒一愣。
这下,不只纪秋夜掉进了陷阱当中,连他自己也在不自知的情境下一脚踏入其中了。
冬天夜长昼短,清晨六点天色灰一片,上野薰按时起身工作,她畏冷地缩着肩往菊汤房走去。
转过回廊转角,便远远看到从潮风湖方向走来一抹人影。
“咦?是老板娘。”
老板娘专司负责的竹汤房不是在另一端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而且是从潮风湖的方向走来,而不是走去。在这灰、天半亮的早晨里教人不禁倍感诡异。
上野薰心中起疑,但礼数还是得遵照。正打算开口跟她打招呼——
福田香织鬼祟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