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充满了着急,他上下摸了一遍,关切地问:“有哪不舒服。”
我轻摇了一下头,看向倒地的一个人。
一身白色带有暗纹的云锦缎做成的衣服,黑色锦带配腰间,垂挂方形帝王玉,脚踩登天白云靴,端看着装,绝对是有钱有世的人家。
他斜趴地下,拿折扇手有淡红的血丝,平凡消瘦的脸出现不健康的白,嘴唇被他用牙齿死死咬着,后面一群人发疯一样的地跑了过来,带头的那个又矮又胖,他们不是先扶倒地的少年,而是指着我就骂。
“是你个不长眼的,碰撞了我家少爷。”
我顿时气愤:“你不应该先扶你家少爷起来吗?我长眼了,只是我的眼只有人能看到,畜生是看不到的。”
“还不先扶我起来,这位姑娘是在下教管不严,得罪了。”
那个又矮又胖的人还想说什么时,被少年一个瞪眼,他撇了撇嘴,下面的人这才把少年给扶起,白色的衣服因摔倒,粘染了尘埃,怎么挥都挥不净,少年略显囧迫。
“是我走路不当心,碰撞了姑娘,请见谅,这把折扇是我的心爱之物,还请收下,算是为刚刚的事赔罪。”他把手伸开,手心处的擦痕在白熙的手上,很是碍眼。
我感觉这人有毛病,为什么不给银票或者玉坠什么的,给我一把扇子干嘛!我摆了摆手,不想搭理他,拉着庆哥准备继续往前走。
少年看出我的异动,张开双臂拦着我们,卑微地求着,非要我收了才能走。
讨厌麻烦的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位少年,事出异常必有妖,我最终收下了那把扇子,却不放心,转身间收入了空间,也失去了继续再逛的乐趣,坐上马车和庆哥一起回到将军府。
而那位看着懦弱的少年在我们看不到身影时,弯着的背慢慢挺直,病态的脸上满是狠厉,他接过旁边的人递过来的帕子,在手上使劲在的擦了两下,完全不顾手上的伤痕。
“大皇子,咱们也回宫吧!”
“嗯!让他们的嘴巴全闭上,千万不要让母后知道今天的事。”少年用两个人才听的到的声音悄悄对那个又矮又胖的人说。
“是。”又矮又胖的人,仔细看就会发现是一名太监,只因脸长得太黑,跟别的太监有所不同,他那不可一世的神态也在我们走后,变成卑微,他扶着少年上了马车,马车向皇宫而去,而他却带着身后的一些人去了另一边,跟在他后面等着拿钱的人永远也不知道他们只能活到今天。
马车上,在少年独自一人的时候,他狠狠在握了一下拳头,双眼因气愤,眼白处的血丝都有点凸出,他自言自语地说:“夏候庆,你命可真大,你为什么要回京,待在边关不好吗?为什么要想着回来,凭什么阳为庆而生,这里有我无你,杀手解决不了你,我亲自上,我就不信这次你还能逃掉。”
夜里我躺在床上听着庆哥说起一年来所发生的事,虽然他都写信告诉过我,但写信与现场听,那又是不一样的感觉,我心疼在把他抱在怀中,这京城犹如龙潭虎穴,做为白身的他,不知道怎么沾染了因果。
想起空间里的折扇,我一把推开庆哥,把扇子打开,一股异香迎面扑来,仔细闻一下,里面含有无数种毒,我大惊,连忙打开窗户,就在这起身间,屋内墙角处没赶出去的小白猫开始“嚎叫”,声音尖锐刺耳,不到一盏茶功夫,七窍流血身亡。
屋外小6紧张地问:“主子,怎么回事,怎么不开门。”
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冷汗直流,背后发凉,头脑充血,无处使力,终于体会到庆哥的愤怒,小鬼打架,殃及池鱼吗?但我连哪个小鬼都不知道,就受到了波及。
庆哥看我没事,淡定的说:“小6,小7,捂着鼻子进来把猫处理一下,不要惊动别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