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怜悯,每一朵宫中凋零的花,总会惹她落泪,哀叹女人的战争!男人们总是置身事外,看客一般,惠妃也低下头,注意力放在二皇子身上,后宫里无势又无后,又不懂得藏拙的女人,实在是自寻死路。
皇帝一刹那眼中的寒刃似要将华贵人割裂,皇帝冷冷的笑着,吩咐太监“华卿今日身子不适,即日起调入清心院,休身养心,过清闲日子”。
华贵人圆睁双目,刹那间不能置信,赤裸共枕的良人转眼化作修罗,不留丝毫情分,将她丢弃入冷清无人光顾的冷宫,半晌,发出了嘶声裂肺的厉声“不!陛下您不能这么对臣妾,您曾赞叹妾的肌肤,您曾爱抚妾的身体,您,,,,,,”。
“住口!”皇帝大喝,气怒的甩袖离开,一场宴会不欢而散。
哭叫的华贵人终昏歇,情伤抑或是羞愤,旁人都不会在意,舞台中央的胜利者才受万众注目,至于遮幔后哭泣的人,人们不会赋予同情之泪。
太后老人家只顾照看,吩咐宫人侍候小公主,华丽丽的带着一群帮众,先皇帝的妃子们一步,早早的离席。
良妃一语不发的怜爱的拉着皇太子的小手离开,身后跟随的宫女太监彰显她的尊崇,惠妃的跟随也不少,其中包括了皇子的保姆,服侍宫女。
骚包后遗症,症状一:终岁宫的大小宫女太监将主子当万能上帝崇拜,连新泡的新茶都要主子品尝一番,才敢续水。症状二:小宫女们每日尽情梳妆打扮,美美的在主子面前招摇,期待主子的点评嘉奖。症状三:宫女们每日的期盼皇帝驾临终岁宫,希望主子获宠在望!
我的娘啊,我的神!这是啥日子?鸡皮蒜毛的小事拿来让我参谋,不行!成日里被这些琐事烦死,不是我鼓励赌博,宣扬、传授斗地主,实在是有意识的,转移她们的注意力,我想尽可能的省点心。我的宫院里从此风平浪静,不进小院万万听不到打牌吆喝争执声,此时小环的地主当的兴冲冲的,得意的扬着手中的王牌,大声的叫嚷。
院中站岗看哨的两个太监禁不住刺激,二人急巴巴的想回屋中,二人见门庭清净,溜蹿着进了小院,加入群情激愤的斗地主的行列中。
一人独自踱步进入宫苑,见终岁宫里了无人迹,微皱了眉,容情肃穆。依着记忆的路径,缓步走向莫皓然的宫室。
那人入的内室,见女人全神贯注的素画描摹,他还不知女人有此才能,但,见了女人画出的东西,心生怒气,自身散发的寒气可令室内结冰,依然故我的女人并没发现周遭不妥,嘴里还哼着调调。
画上的人没有画出具体的仪容,不过仅从素发的冠就能分辨,皇帝和王爷都没穿衣服,腰际处类似草裙的遮物,画上的二人手牵手的扭臀歪步,女人的嘴里哼哼,画至两个男人拥抱时,女人眉飞色舞,嘴里嘟哝着“折腾死你们,啊啊,别怪后妈我哈!哈哈吼,美男集中营,全体大攻虐,哈哈!老娘太有才啦!”
女人支着下巴,做沉思状,疑虑着再添加什么,浑不觉自己被盯梢,女人突的跳起,贼目闪烁,乐呵呵的自言自语“瞧我这记性!宫里的美貌太监多的是,我怎么把他们忘记啦”?
于是,双人草裙舞变成夏日嬷嬷茶,一太监怀中还抱着一只奇形怪状的乐器演奏,吹笛子的,打鼓的通通都有。
女人大喝“齐了”!
我伸伸懒腰,搞艺术的新新人类们,这活真是累人!人家爬个三十几层楼,那叫行为艺术!
这画该取啥名?叫:美男集体攻?抑或是:同志大会?
室内的温度有些冷,降温了吗?我转头看向窗外,猛地被身边的一景吓得魂飞魄散!我的笔飞了,画卷掀起,屋内刮起八级台风。我看着暴怒的皇帝,不自禁的咽咽口水。
皇帝气怒的将所有杂七杂八的画撕碎,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