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呢!”
富人一听,垮了肩膀,心想:“皇帝是位强横的主,连自己手下也剥削,我们这等小民自是无处求援”。
富人也不愿离乡叛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再说前些时日的盐商郑富贵意图举家迁移,在边城被逮住,结果家产全数充公,全家被罚劳役十天,老郑回乡后叫苦不迭,直后悔迁移别国,现在靠着亲戚救济,日子难过的很!
富人叹息,日子将就着过吧,撑不死也饿不死,好歹朝廷没有强逼他们捐献财物,说起那新近崛起的楚氏产业,真够慷慨!生怕别人不知她有钱,硬是捐了几万金!听说楚老板跟宫里的国君夫人交好,后台果然硬!这年代裙带关系很吃香!
富人本姓钱,名字叫来快,本是同行们夸他钱财来的快,生意头脑精明,可他现在觉得,最有经济头脑的,应该是他们的国君!
钱老板最后无法,决定守着身边的钱财度过余生,做万人艳羡的大财主,是轮不到他钱来快啦!
耀国的商贾们,更加小心翼翼,谨慎的赚足每一个可能获利的铜板,至此,耀国商贾的吝啬,小气,扬名天下!他国与耀国商人做生意时,总是被耀国商人们缠的头痛,被逼的不计较蝇头小利,鄙视耀国商人们的小人嘴脸。
耀国的商贾们,无视他国商人的鄙夷,若论起势力,盘剥之能事,他们的国君是干这行的祖宗!
一个坏蛋三个帮
崇原进偏殿时,见秦笙和楚阿秀低声笑谈,两人笑声愉悦,秦笙甚至眼角挂泪,见了崇原后,笑的更是大声。
崇原心里嘀咕:“莫非这两人是在谈论我?”
阿秀又在秦笙耳边说了什么,秦笙笑的前仰后合,直呼肚痛。
崇原笑说:“好了,好了,背地里说我什么坏话?阿秀,你说!”
阿秀收敛,眉目端正,不言语。
秦笙拍拍阿秀手,示意她不要怕,两人仍小声嘀咕,无视崇原的存在。崇原郁闷,本想找女人聊聊天,现在国库里虽充盈些,但朝臣们的畏惧眼光,很令他不舒服!活似他是盘剥他人的恶财主,真有独站山顶,俯瞰众山小的凄凉与孤独!
崇原见秦笙不搭理,无聊的向宫苑里行走,他有时就不明白,两个女人家长里短的那么多白话,有啥好聊的?
原来历来的孤家寡人总是寂寞无助的,怪不得皇帝们不断扩充后宫,搜集天下至宝,甚至变态的出尽花招享乐。
秦笙送走阿秀后,左右的寻找崇原,最后在花苑里找到他,见到一脸落寞的崇原,笑他忧愁多虑,走近轻笑:“什么事这么烦心?”
崇原余怒未消:“你还记得关心我?”
秦笙一脸的笑意,“是啊,我的丈夫还小呢,要不要我抱你一下?”
崇原尴尬的傻愣,而后抱住秦笙,“我觉得寂寞了,你又不理我!朝臣们大都畏惧我,没一个是交心的,我越是革政,他们离我就越远!”
秦笙摇头,叹息:“平民与皇帝的区别,平民只需保一家平安温饱,而皇帝则需顾及一国之平安温饱,桃花,一人可兴天下,天下间有几个帝王是完人?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你的手下还有博雅,无涯,冲之三人助你!”
崇原一笑,“我现在可成了天下间最会敛财的君王,富商们都视我为洪水猛兽,大臣们因失去了特权,心底里埋怨我。”
“那好办,高薪养廉就是!冲之曾抱怨说,那点俸禄不够他珍藏一坛好酒!”秦笙轻巧的解决问题,“一个坏蛋三个帮,坏人们总是遗臭万年”!
崇原大笑,心结既已解开,心中自无忧虑。他好奇为何秦笙总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点子。
“笙儿,你和阿秀在说什么?是关于我的?”
秦笙闻言抿嘴不语,但颊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