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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4 / 5)

,我有没有称赞过你,你跟我越来越像了。”

“我的不幸!”从容咬牙,一个字一个字都彷佛从唇齿间撕扯着吐出。

“在我字典里,选择从来都只是一个名词,而不是动词。不过你自是例外,你当然有选择的权利……”话音一顿,转头定定的凝视着她,彷佛要用如炬的目光把她吞噬。再开口时已是不容置疑的冷硬。“只是你选择的结果却只能有一个。……该是你跟他做彻底的切割了,我不能忍受未来的日子里,还始终有他们的影子。”更不能,忍受你对他仍有感情。醇厚低沉的男声在静夜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渗人力量,“你想不想看看我是如何一点点的让他失去,直至一无所有。”一股寒意慢慢爬上了从容的四肢百骸,那是久违的危险气息。她都快忘了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了。

从容没有言语,漆黑铮亮的车窗倒映出此刻她惨白凛人的脸色,整个车厢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空气彷佛在瞬间凝固。只有车灯在静夜里发出刺眼的光……

“凌子墨……”许久许久以后,从容终于淡淡的开口,“你不是非我不可,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我们又何必再继续互相折磨……”

剧烈的刹车反作用力凌乱了从容的话,不愧是好车,不到10米的刹车制动距离拉出了清晰可见的刹车痕迹,也让从容猛的一阵晕眩。

凌子墨的双手紧紧抓着方向盘,上面青筋暴突,他的脸绷得死紧,从容知道此刻他正在竭力压抑着怒气,如果眼神也有温度的话,此时她已经被燃烧沸腾。“你再说一遍!”凌子墨盯着她,一字一句,语气里奔腾着愤怒的暗流。

从容轻轻眨了一下眼,转眸不再去探究他眼里的那炽烈的情绪,浓密的睫毛掩住了她所有思绪,“我累了,已经不想再跟凌少玩任何的游戏了……”

“游戏?”凌子墨咬牙吐出这两个字,恨不得把它们拆骨剖皮咽下肚子里,“你认为这五年来都只是一场游戏?”

从容低着头,认真凝视着自己的十指,纤长而瘦削,隐隐可见丝丝血管。如果一根手指代表一年,那她已经走过了十年。五年全心的爱得到的是全心的伤,那另一个五年她全然的不去爱是否可以全然不受伤?她缓缓的握紧双手,直至指甲深深的嵌进手掌。

“不是非我不可?互相折磨?”凌子墨阴云密布的脸上忽然勾起一抹冷笑,那样冷冷的笑着,使得脸色更显阴沉,所有的棱角都在昭示着他极度不悦的心情。“很好,非常好……但是如果我说我凌子墨就非你从容不可了呢?”有一种乖戾爬上了他的眼眸,掩住了那里面深藏的那丝痛。

她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不知是被凌子墨的话给惊吓到了还是被此刻自己内心涌起的波涛。轻轻松开紧握的手掌,极度的麻痹感从用力过度的手一直延伸到每一下心跳。她缓缓转头,对着凌子墨慢慢也绽放出了一抹微笑,不同于他的冷笑,从容的笑是淡到极致的嘲笑,嘲人也自嘲。“还记得五年前你跟我说过的话吗,我们只是在各自寂寞的旅途上相互做个伴,等走完了这段路就各奔东西。……就算我们这出戏,你即是导演又是编剧,但要改剧本是不是也应该告知一下我这个演员呢。非我不可?现在你是要告诉我,你爱上我了吗?……这会不会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荒唐的谎言。”

“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呀!”凌子墨并没有从容预计般的暴跳如雷,而是如她般的笑,只是把她脸上的那抹嘲笑转移到他的嘴角。“我却还是该死的爱上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所有的氧气在瞬间消逝,刹那的窒息晕眩了她所有的呼吸。爱?凌子墨的爱……原来他也会说爱,可是他的爱又有谁承担的起呢?“一个最无情的人控诉我无情,不知道我是不是该为此感到荣幸。”看着他的眼眸带着这夜色无边深沉的黑,纯粹的黑,黑的让人看不透那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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