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拼也是吃不消的。慢慢的,两团金光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近,渐渐的只有一里左右,吐纳间便到。
突然见到前面有一座大山,郁郁葱葱,高插入云。蚩尤心中一动,隐住气息,一头向着山间扎了下去。偏巧前面转出一人,羽冠道袍,正是昆仑弟子的装扮。他见到蚩尤,心中一惊,随即一喜。伸手向左一指,转手向右侧打出一道灿烂光华,放出妖异气息。
南极仙翁等人一路上衔尾而来,突然间失去了蚩尤的气息,对望了一眼,相视而笑。此獠果然是撑不住了。必然是隐去气息,藏在前面的山中。几乎是与此同时,众人都看到了那纯正昆仑道术所放出的光华。降下云头,只见眼前跪着一人,正是在洛阳见过一面的如璋。如璋来不及起身,大呼道:“蚩尤往那边去了。”手指方向,正是刚才光华所去的方向。南极仙翁带领四人急速而去,仔细的搜寻,渐行渐远,一会便消失不见,而如璋一直跪在地上,如同木雕泥塑一般。
轻轻的叩门,半晌无人。原来如屏并不在房中。原古侧耳倾听,只听见羞花的房间内穿出来阵阵的轻笑。循声走来,来到了窗外,刚刚伏下身子,只听见窗户纸一响,一枚瓜子电射而出,原古心中一动,任凭它别在发髻上面。
看着原古别着一枚瓜子走进来,四人都是忍俊不禁。没想到三女竟然能坐在一起说笑。苍天毕竟待我不薄!
见到原古进门,三人不约而同的都有些拘谨,一个个正襟危坐。这与其说是因为原古,还不如说是因为身边的人。
如屏似笑非笑的看了羞花一眼,起身离去,而闭月几乎是与此同时向着羞花大有深意的点了一点头,告辞而去。看着二人离去,原古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就在犹豫之间,二人已经出门而去,只剩下羞花一人脸色通红,扭捏的坐在床边。果然是羞花之貌!
羞花坐在那里,心头如同是小鹿乱撞,分别两年来,第一次单独相对,一颗芳心满怀期待,却又莫名紧张,两只手简直都不知道放在那里。突然间,腰间多了一只手,揽住了纤腰,从那掌心传来阵阵的热力,穿透层层衣衫,直达肺腑心田,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一下子抽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嘤咛一声,软倒在那坚实的臂弯里,全身发热,柔若无骨。
羞花挣扎着半起身,拿出一方粉红色的绢帕,为原古轻轻地擦拭胸前的汗水。而原古的手还在赤裸的腰际轻轻地抚摸。羞花满面潮红,低声问道:“公子何时启程?”
原古微微一笑:“启程?你听何人所说我要启程。”
羞花应了一声,接着问道:“公子有何打算?”
原古道:“为国尽忠,自是不遗余力。”
羞花看着原古,一双玉手在结实的胸肌上面轻轻地摩挲,突然间,冷冷的问道:“是否要等到兵马齐备,方才动手?”说到后来,语音微微颤抖,竟带着几分的凄厉。不过,那涂着艳艳豆蔻的长长指甲却没有真正的抓下。
原古笑眯眯的看着羞花,目光转冷,沉声道:“你待如何?”
羞花看着原古,眼神渐渐的迷离,满是温柔之色,凄然道:“公子以为如何?羞花生死本是无足轻重,而公子的一念之差,关系着天下万民的祸福生死。”与此同时,闭月已经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间内。
好身手!这份身手加上花容月貌,实在是令人防不胜防。
原古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移动,凝视着羞花的双眼,慢慢地说道:“不管你是否相信,我并不眷恋人世间的富贵荣华,帝位于我来说,无异于浮云过眼。”
羞花看着原古,晶莹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良久,突然展颜一笑,柔声说道:“公子保重!”说着,两颗鲜红的指甲,轻轻地划破了洁白无瑕的掌心。如此近的距离,就是原古也是反应不及。等他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