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是到了田庄,他们只顾喝茶谈笑,吴大管事对他们说您让他们下田,但是他们理都不理,尤其是为首的二品农事大员孙大人,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看得我都想让他全身溃烂。”冷叶咬牙切齿地说道,可见那位孙大人的态度真得气到她了。
“这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呵呵!”静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会会这些大人们!”
说着,几人就朝着庄子而去。而吴大管事一直派人有注意静月这边的情况,当他得知静月从田里回来的时候,马上去主厅告诉了孙大人几人。
孙大人冷哼一声,对几位同僚说道:“不过是一个刚出茅庐的乡下小子,就他那些本事,如果不是仗着皇上的关系,他能当官,别说八辈子,十八辈子也不可能!”
“孙大人说的是,说的是!”其他几个官位低一些的官员也都附和说道。他们一直为孙大人马首是瞻,平时就没人敢违逆这位孙大人的意思,即便心里有不赞同的意见,也只是在家里私下说说,不敢当着这位孙大人的面说。
静月走进主厅的时候,就见以孙大人为首的四五名农事官员,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给她行礼。
“田某见过几位大人!”静月脸上始终笑容不减。
不过,孙大人几人只是礼节性地拱了一下手,并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这在溪朝国可是表示对来人的极大轻视和蔑视。
“呵呵,几位大人是对皇上不满,还是对溪朝律法不屑一顾?”静月走到主厅的另一个主位坐下,与孙大人同坐一桌。
面对静月的先礼后兵,孙大人斜视一眼,然后起身恭敬地扬起头拱起手说道:“为人臣者,自当忠君爱国,孙某不才,虽不能上阵杀敌,但对皇上对溪朝,老臣一片忠心苍天可鉴。哼,你这黄口小儿想要污蔑朝中大臣,你可知罪?!”
“孙大人这话从何说起,我乃皇上亲封的一品粮食官,你等皆比我官阶低,按照溪朝律法,见到本官不是应该行叩拜官礼吗?你们这么怠慢我这个一品大员,不就是在不满皇上的圣意,不满溪朝的律法?”静月声色俱厉地说道。
孙大人几人没想到静月小小年纪说起话来,竟然也这样有威严,心中俱是一惊,虽还有几分不愿,但也只好齐齐走到厅中站立,然后朝着静月行起了叩拜官礼。
“几位大人快请起吧!本官也不想这样对几位大人,只是怕几位大人今日之行为传到外人耳中,再被皇上知晓,可就不好办了!”静月慢悠悠地说道。
但是听在孙大人几人耳中,静月这些话分明含有警告之意,如若他们再怠慢和轻视她,那么她就可能会去找皇上告状。
虽然,静月的这种行为,孙大人几人不齿,觉得她是个没什么大本事还仗着靠山乱告状的小人,但面子上谁都不再敢造次,对待静月也更加恭敬和顺从。
“不知田大人让我等到城西田庄有何事?”孙大人对静月说话的语气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傲气,但是也没有多少的敬畏。
“此时已近午时,想必几位大人也已经饿了,吃完午饭,本官再和几位大人详谈!”面对这些人,静月觉得暂时还要拿出一些官架子,否则和他们周旋,花费时间不说,也没有必要。
一行人在田庄吃完饭之后,又都聚在了主厅之中。吴大管事让人摆上茶水,然后就退了下去。
静月扫了眼坐在厅中两旁的官员,脸上有些笑意地说道:“本官初来乍到,对几位大人还不是很舒服,不如几位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就先从孙大人开始!”
“下官孙通,祖籍历州,主管京中农田水利。”孙通孙大人冷冷地说道。
静月也不以为意,又看向了孙大人身旁的那位瘦弱的中年人,他自从静月进门之后,对静月一直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