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半个庆功宴。”
“萧总，事还没成，谈庆功早了些。”白敬淡淡应了一句。
“是。”萧殊没有因为没听到什么奉承而有任何不悦，这样的人，方是干实事的人。
陆岐绮期间没有说一句话，静静看着萧殊一个人安排好所有。的确，她的萧殊一直那么优秀，优秀得只能让人景仰。
一连几天，陆岐绮和萧殊都泡在公司里，设计部，宣传部都马不停蹄地跟上了整个进度，生产那边也已经请了法国最好的设计师亲自设计主打款。
刚刚叶崇还来电话，代言人已经确定了，起澜系列的代言人真是当红的黄鄀。
黄鄀？萧殊突然记起之前因为事太多而一直没来得及看的代言人资料。
映入眼前的赫然是熟悉的眉目，只是以前青涩的目光变得张扬而自信。
“看什么呢？这么专注。”陆岐绮一抬头就看到萧殊对着薄薄的一沓纸出神。
陆岐绮走过去看了一眼，图片上的女人笑容明媚艳丽，陆岐绮不自觉口气一酸，“怎么，这代言人还没见到，就迷上了。”
“小绮，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故人。”萧殊无奈，却心底有些窃喜于陆岐绮的表现。
“你的故人怎么尽是些我不认识的女人啊。”
“你很快就会认识了。”
“对了，顾晚的衣服应该好了，明天是酒会，我家小绮一定会艳压全场的。”
“又是顾晚。”陆岐绮嘴里不乐意，脚倒是跟着萧殊出去了。
再次看到这座复古别墅的时候，陆岐绮竟觉得有点亲切。
“你们来了。”开门的还是之前那个小姑娘，听她的话，似乎料到了萧殊今日会来。
白天阳光直接照进屋子，倒也没了第一次见顾晚时的迷蒙感。
“萧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怎么会。”
“也是，你自己的事不管没关系，陆岐绮的事可什么都放在心上。”
“顾晚。”
“知道了，过来看衣服吧。”顾晚收了调侃。
陆岐绮看到衣服的第一眼就觉得这就该是她的。
深蓝色的丝绒，布着星星点点的蓝色浅光，胸口特意是复古的对襟设计，背后勾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弧度，正好把漂亮的脖子露出来。
“要试试？”顾晚其实是觉得不必试，肯定合身，不过她想看看陆岐绮穿上后又是怎样一番模样。
“恩。”陆岐绮看着也是爱到了心坎里。
萧殊打赌，这辈子也不会忘记陆岐绮出来抬头对他一笑的模样，生生刻进了心里。
优雅又透着几分小性感，一身蓝色把陆岐绮衬得愈发风采无双，颇像民国时期款款走来的女子，曼妙娇艳。
“好看吗？”
“小绮，很好看。”
“那我去换下来。”
“穿着好了。”
“算了，明天再穿吧。这衣服穿着我工作都不舒坦。”
“随你。”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看。
陆岐绮因为这件衣服，马上对顾晚改观了，两个女人正一起讨论萧殊从前的糗事。
“大学的时候，同学聚会，大家一起去酒吧，结果萧殊居然被要求出示身份证，人家怕他是未成年。”顾晚一脸夸张地笑，“萧殊那天穿了件格子衫，就跟个高中生似的。我还记得，当时萧殊脸都绿了，对方说弄错了的时候，我们全都笑了。”
萧殊的脸这些年其实并没有变化多少，只是目光透出的坚毅不会被人再错认为是少年。
她的萧殊，曾是少年。
陆岐绮也毫不留情地提了萧殊童年时的事，顾晚一边夸张地笑，一边要求陆岐绮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