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一航摸着下巴,玩味的看着她,因为大病初愈,倒呈现了另一种与她强硬气质不符的楚楚可怜的柔弱之意来,倒是别有一番味道,“凌子墨确实是财大气粗,不知道他给你的价码是多少?1000万?5000万?还是1亿?”
对于彭一航的污蔑,从容不怒反笑,“多谢抬举,看来我的身价在彭总眼里还不低嘛!”
“什么人没有一个价,我最看不惯你们圈里有些人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所谓的洁身自好也不过如此,有什么是不能卖的呢?只是价码高低而已。”彭一航挂着轻浮的笑,嘴角更是不屑的下垂着。
从容凝神听着,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彭先生现在似乎连基本的修养都不想再伪装了,至少之前你也勉强算是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难道如今连这层表皮也要撕掉,直接呈现你禽兽、败类的本质。”从容的身体缓缓靠向椅背,双手交叉于胸前,看着他一字一顿,“看来凌子墨是对你做了什么,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想他对你再做点什么呢?”
“你……”彭一航勃然大怒,“从容,你不过一个戏子。不要以为有凌子墨这个靠山,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早晚也是被抛弃的命。到时候不要来求我。”彭一航已经完全撕破脸,拔高的声音即使在音乐的掩盖下,也引起了远处不少人的侧目。
“彭贤侄,什么事如今激动?”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剑拔弩张。
是一张熟面孔,远胜集团的袁胜涛。意外的她旁边的竟然是一脸讥笑的梅子寒。
从容扫了两人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招呼,脸上并没有起几分情绪变化。她发现这个袁胜涛有个特点,逮着谁都叫贤侄。自己与他貌似没什么可交集的,倒想看看他这番有什么说辞。
“远远看到彭贤侄和从小姐在这里相谈甚欢,难道贤侄也是从小姐的粉丝不成?”一个贤侄一个小姐,亲疏关系立现。不过虽同是一声贤侄,但袁胜涛对彭一航和凌子墨还是有区别,最大的不同就是眼里没有了那层隐隐的讨好之色。
“袁老说笑了,从小姐如此的国际巨星,我又岂敢高攀。”明褒暗贬,语气甚是不屑。
“有幸与从小姐在各种宴会场合碰到过几次,都没机会交谈。彭贤侄,不知道现在能否把从小姐让给袁某几分钟,也粘粘当红演员的星光。”袁胜涛笑容和噶,口气更是温和。
“袁老客气了,只是希望那样的谈话不会让你不愉快。你知道有些特殊圈子的思维方式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最后扫了从容一眼,便甩手离开。
袁胜涛则微笑不语,目送他离开。而一旁的梅子寒则自始自终不发一语,只是认真的摇着手中的香槟酒,似乎那才是此刻最重要的事情。
从容冷眼听着,也冷眼看着,始终冷漠的表情,看不出多少真实的情绪。袁胜涛,对她绝无善意……
“从小姐,既然以子墨的舞伴身份出席这样的宴会,是不是也应该注意下自己的言行,照顾一下子墨的面子。”袁胜涛缓缓开口,也终于步入了正题。
不过却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就因为彭一航莫名其妙的跑上来冲她狂吠一气就算言行不检点了。从容有些讶异的抬眸,静候下文。
“有没有觉得你的身份与这个场合有些格格不入?”
呵,原来在这等着呢。从容不禁莞尔,“您想说的是我的身份跟凌子墨格格不入吧。”
倒有几分意思,袁胜涛锐利的目光开始正视从容的,一个三十岁的漂亮女人,有些见识有些阅历有些聪明,或许确实可以算是个值得一看的女人,但那又如何?“从小姐,你是个聪明人,我也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不错,从小姐不论是条件还是外形都非常优秀,从小姐有资本或者说有自信认为自己可以抓住任何钻石王老五。但……”袁胜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