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晓蕙瞪了她一眼。
“对呀!”樊晓薇和樊晓兰接口。
“我只是想看看我的身价到底值多少钱嘛!今天我终于知道我不太值钱也!”樊晓蔷皱着眉,该不会真是年纪比较大,所以行情已开始有下落的情况吗?这她得开始注意一下了!
樊晓薇皱眉。“不错了,能喊到这个价钱你算贵的了。我们倒贴耶!”
“对呀!这种行情已是过高了,该偷笑了。”
“是呀!”
樊晓蔷看了姐妹一眼。“好,那反过来,我用这个钱贿赂你们,你们要不要呀?”
“不——打死也不要。”她们想都没想地答。
“对呀!连你们都不要,那我怎么可能要呢?”开玩笑,她活了二十几年头是活假的呀!
三个人对看,再大叹一声。樊晓蕙脑袋闪过一个人影、两手大拍。“你们好笨也!”
“小姐!别作人身攻击。”三人K她。
“哎!会痛的耶!”她抱着头道。
“若是不痛就‘动口’骂人而不是‘动手’K你了!”樊晓蔷想老三的脑筋不会被天气晒笨了吧!
“我好可怜哦,想到一个替死鬼,还莫名其妙被你们骂,让你们K……”
这话一说,威力不小,三个姐妹马上眼睛变得好亮好亮。“樊晓蕙你的意思是……”
“你们都忘了我们家还有一个人可以陷害……”
樊晓蕙脑子转得挺快的,皱起眉。“喂!三姐,要陷害小弟娶老婆呀?他会不会年纪太小,他这么好玩……”她指的是樊家老么樊仕澈,今年二十二岁。
樊晓蕙差点昏倒,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想到哪儿去了!我们怎么可以摧残国家幼苗呢!我是说那个花名和我们不相上下的樊家长男……”
“樊仕澈!”
第一章
一个小美人坐在大马路旁的椅子上,一张清秀的小脸却是蛾眉轻蹙。
一个人怎样才算是悲惨呢?她想了一阵子后觉得以她个人而言,人生最悲惨、可怜的事是:她从没有被人甩掉、抛弃过!
为什么呢?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男友,所以也根本没有机会被人甩。
她绝对不是长得很可爱,她被人夸过漂亮、古雅、可人……
但她最大的苦恼就是活了二十三个年头、长相不差,可是每个男人都把她当成妹妹保护着,让她快捶胸自尽。她,宫诗雨——本名安琪·圣詹姆,不难猜得出是个老外,出生地在英国,是个混血儿。人家说混血儿一般而言会比较漂亮,这句话绝对是假的,且“百分之三百”不适合用在她身上。从大学至今她从没有交过半个男友,这实在是太可悲了,于是在她下决心要捉个……不,是要求某人,请他当她的男朋友。
她考虑了几天后,仍不知该“从何下手”,因为台北的男人还真不少,要找一个人当她的男友还真是困难重重,好在她有读三民主义知道国父十次革命的典故;于是她大前天就鼓起勇气开始实行,特地挑了个人多的地方——五星级的酒店,还挑了个好视野——饭店门口前不远处的木制椅,好“相”个男友,但每个被她挑中的男友人选一听到她的话全部当成一个大笑话离去,让她气得半死。
她难道这么没魅力吗?连一个男人都看不上她!
经过昨天反省检讨了一天后,她今天决定重新出发,继续开始找男友,从七点到现在每次出来的男人不是有女伴就是有男伴,让她很难下手。其实她之所以想找男友是因两位好友的主意,本来她们三个人是在说最近彼此的近况,最后不知道怎么扯到大学同学姜姿的婚礼一事。
一号好友魏雅竹首先发难。“哎!竟然连我们班那个男人婆都嫁掉了,我们三个‘美美的’、‘水水的’女人